他就真不怕這倆兄弟打死架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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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就是為了回應她的忐忑,路悠遠還開著的房門口,輕輕又傳來了扣門聲......</p>
房間裡的三人尋聲回頭,看到一個頭頂紗布的男人逆光站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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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寄聲臉色蒼白的厲害,嘴唇上毫無皿色,胡子拉碴的樣子,跟平時那衣冠楚楚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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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人在門口,卻沒有進來,隻是掃過一眼房門後,直直地落在了鬱陶的臉上:“我可以進來嗎?
”</p>
鬱陶微張了嘴,還未說話,就感覺耳邊一陣枕頭風吹過,路悠遠剛剛還枕在頭下的大枕頭,</p>
言寄聲雖然看起來很落魄,但行動力卻無礙,單手抓住枕頭在手:“看來,是不怎麼受歡迎了,行,我先走......”</p>
然後他就真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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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人是走了,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沉默了,特別是鬱陶的表情,簡直是精采紛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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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她決定到路家照顧人,一是因為自己真的愧疚,二是因為她算準了言寄聲應該不可能來這裡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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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現在他不但進了門,還要住在這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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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住是要住多久?
住到路悠遠身體好起來?
住到自己離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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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控製的感覺,讓她有些焦燥不安......</p>
手卻在這裡被人突然碰了碰住,路悠遠握住她的手:“對不起!
我不知道我爺爺這麼沒原則......”</p>
“你說什麼對不起,又不關你的事!
”</p>
她抽回自己的手,臉上的笑容,略顯勉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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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悠遠氣得捶床:“言寄聲他到底是怎麼說服爺爺的?
是姑姑的功勞嗎?
可他們母子倆這樣,到底是想乾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