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
你這樣認為?
嗬......”</p>
鬱陶也動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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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實鮮少發脾氣,因為從小所受的教育告訴他,無論何時都要保持風度。
但風度這種東西不是對所有人都有用,特別是這種明顯就是來找她不痛快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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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了解的言寄聲不會隨便炒自己的手下,特別是深得他信任的人。
你為什麼丟了工作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
你覺得你促成了他和方恒的合作,幫公司賺了一大筆錢,不應該被這樣對待,那麼我問你,如果你真不知道後果為麼嚴重,為什麼不敢告訴他都可立是方恒的公司?
”</p>
“難道不是早就猜出來,隻要你說了,這合作就繼續不下去了?
他不想簽的合同,你非要簽下來,現在還要怪他炒了你?
言琢,他是老板,還是你是老板?
你認清自己的位置了嗎?
”</p>
言琢被她問到臉紅,卻還是強詞奪理:“那是因為我覺得這個生意非常值得做,我又沒有別的私心。
”</p>
“值不值得是用什麼來評判的?
你覺得值就是值?
你是上帝嗎?
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理?
沒按你預想中發展的就是不對?
”</p>
鬱陶難得如此地咄咄逼人:“人那麼努力的賺錢是為了什麼?
解決了溫飽問題之後,難道不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開心?
既然賺那麼多錢都不能賺一個痛快,那這種錢賺來有何意義?
你想做錢的奴隸,別人就都要跟你一樣嗎?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