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</p>
路悠遠說著,還笑了下:“小陶,無論你承不承認,你就是言寄聲心上最深的那把刀。
所以,我來救你,雖然也能算是幫你一把,但本質上,我是想在將他心上的刀紮得更深一些,讓他更加痛苦。
”</p>
他的話終於讓鬱陶停下了腳步......</p>
其實她不太能理解現在的路悠遠,說他沒瘋,他做的事情又沒一件是正常的,可說他瘋了,他卻又十分有條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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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該變成這樣的一個人的,但不知從何時開始,他的想法,總會鬱陶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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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,路悠遠卻笑了一下,很淺:“怎麼?
聽我說了實話後,就不想跟我走了麼?
可是小陶,在你心中,言寄聲重要,還是兒子更重要?
”</p>
問完這個尖銳的問題,路悠遠沒給她思考的機會:“你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,要麼回頭去找他,和他共同進退,不管小布丁會不會繼續被喂安眠藥。
要麼,我接你和小布丁離開,從此後,你跟他一刀兩斷。
”</p>
鬱陶被他一句‘不管小布丁會不會繼續被喂安眠藥‘刺激的不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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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悠遠見她已經動搖,又狠狠下了一劑猛藥:“其實,言叔都告訴我了,他......不肯簽字呢!
”</p>
鬱陶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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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還沒止皿的傷口,又被人狠狠撕拉開來,她不想說話,更不想回復。
隻是沉默地看著路悠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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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上她明顯帶著指責的目光,路悠遠並未逃避:“看樣子,你已經知道他的選擇了,那你還在猶豫什麼呢?
”</p>
“路悠遠......”</p>
她叫了他名字,不再像以前一樣叫他師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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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隻是一個稱呼的改變,但路悠遠仍舊能感覺到,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,再一次一落千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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