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</p>
言寄聲氣得眼睛都紅了:“鬱陶,我知道你現在很煩我,可是......你又想過我的感受沒有?
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,我也有份的,為什麼你寧可讓一個外人參與進他的生活,也要拒絕我?
”</p>
“是,我對不起你,對不起孩子,但我想好好彌補的,至少,在我還可以有所行動的時候,我想承擔我做父親該承擔的一切,你不能剝奪我的這些權力,你不能......”</p>
這大約是,他失憶後,鬱陶和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爭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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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這個男人回來,鬱陶就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小心翼翼,他似乎很怕惹得鬱陶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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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正是這樣的小心翼翼,讓她越發地覺得他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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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會兒,他發脾氣了,鬱陶也不至於犯賤地覺得這樣就有熟悉感,但是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講的這些,也是實話。
她確實關心則亂,隻想著小布丁沒太顧及他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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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,鬱陶乾脆要是更自私一點,可能也能夠做到不管他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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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畢竟還有些在意言寄聲,他是孩子的父親,她和他的關係對孩子來說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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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!
”</p>
最後,鬱陶做出了妥協:“我知道了,以後有關於小布丁的一切,我都會和你商量著來,但是,我想早一點回國這件事,沒得改......”</p>
“那和白瑞德的交涉,交給我來。
”</p>
“不行......”</p>
“為什麼又不行?
”</p>
眼看著男人又要發火,鬱陶也不客氣地道:“因為就你剛才的態度,人家就很不爽你了,你還指望人家肯幫你?
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