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他裝得還挺像,聲音也軟綿綿的,可拍了有十來分鐘,費詩倪居然一聲不吭,也不給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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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翼飛火氣也漸漸上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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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才,因為一句初戀他才厚著臉皮跑過來,想著自己於費詩倪而言,肯定是非一般的存在,誰知道......</p>
他仗著自己一身酒氣,更用力地拍門:“給我開門,我知道你在裡麵,開門,開門啊你!
費詩倪......出來我們談談!
”</p>
可無論他怎麼叫,費詩倪就是不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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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他用力捶了一下門:“我最後問你一次,開是不開?
不要以為我喜歡你,就能一味的任性,費詩倪,每個人都是有脾氣的,對你的任性也是有容忍度的。
”</p>
“我都來找你了,你還想我怎麼樣?
啊?
”</p>
“費詩倪,我今天來求你,已經是把自己的臉麵扔在地上由著你踩了,你要是踩都不肯踩......”</p>
“好,你不開算了!
我走就是了。
”</p>
說走,他就真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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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次,所有心裡的美好綺念都消失了,他帶著一肚子的怨氣,重新撥通了他許久不曾聯絡的狐朋狗友們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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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那些人隨叫隨到......</p>
他們約著喝酒的地方,是北城的海市蜃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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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岑翼飛和言寄聲也常來,不過,當時言寄聲多是談工作,他多是陪同一下,認識幾個人,發展一下人脈。
這四年來,他來的也少了,主要是費詩倪不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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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起費詩倪,他心口又開始發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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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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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馬的這世界誰沒了誰還活不了是咋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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