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如此,但鬱陶並不信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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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:“不行!
”</p>
“為什麼不行?
因為小布丁隻能和你在一起,不能和我在一起嗎?
沒這個道理的,就算咱們離婚了,他也是我兒子。
”</p>
這些,鬱陶都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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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就是沒辦法相信眼前這個言寄聲,更無法安心將兒子交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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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找了個聽起來不那麼傷人的理由:“不關咱們離不離婚的事兒,是我有心理陰影了,四年前,我親眼看到他被抱走,後來......他經歷了無數我想都不敢想像的可怕的事,所以現在,我不敢把他交給別人照顧,我會害怕!
”</p>
“那費詩倪和謝戈就不算是別人了?
”</p>
“他們不一樣,謝戈本就是你留給我的人,雖然你忘記了,但他忠心耿耿,可以為我擋槍扛炮,至於詩倪......”</p>
鬱陶伸手握了握好姐妹的手:“當年沒有她,我和兒子可能都死在路悠遠手裡了,論及這一點,你還得感謝她。
”</p>
沒想到鬱陶會這麼說,更沒想到,她竟是這麼看待當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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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費詩倪心裡有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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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初,她被路家的人逼迫威脅,差一點做了縮頭烏龜,若不是後來宋欣然帶著岑翼飛找來,她可能什麼也不敢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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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鬱陶還記著這份情,還當成了‘恩’來看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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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裡更為自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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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同時也倍覺溫暖,因為她清楚,鬱陶這是在護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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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言寄聲一副大為受傷的模樣:“你還真是會傷人啊!
就非得這麼跟我劃清界限是不是?
那我也不行,我媽也必須在我的地盤,我的看管之下,不然,我也不放心!
”</p>
鬱陶:“......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