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臉又紅了,總感覺,今天她就好像沒辦法跟他好好說話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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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於是沒話找話地問:“我發現,你和岑翼飛關係不一般啊!
”</p>
“是挺投緣的。
”</p>
“隻是投緣嗎?
”</p>
“不然呢?
”</p>
白瑞德偏著看了她一眼:“就算我在泰國呆的時間久,我可不喜歡男人,不搞基!
”</p>
“噗!
”</p>
鬱陶沒想到他會把話題突然拐到這個上麵,忍不住笑了:“不是這個意思,但是......剛才你跟詩倪說的那些話,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。
”</p>
“岑翼飛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沒什麼興趣,但是,這麼重要的事情,他願意跟你說,我確實有點意外......”</p>
“要是他清醒著的話,大約也不會跟我說了。
”</p>
“什麼?
”</p>
“你沒有想錯,就是那樣,他喝醉了後,不清醒,所以可能自己跟我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吧?
”</p>
“啊這......”</p>
居然是這樣......</p>
“不過,我說他很愛你朋友也是真的,因為那件事真的很嚴重,是你朋友知道了後,很有可能會害怕到逃走的那一種。
”</p>
“這麼嚴重嗎?
”</p>
“對,就是這麼嚴重,雖然,我不能跟你說細節。
”</p>
鬱陶表示理解,畢竟,是這麼嚴重的事情,不能從一個外人嘴裡透露出來是基本原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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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!
我沒想跟你打聽,隻是還以為,你和他熟悉得可以分享秘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