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說:“這幾年爸的身體越發地不好了,真要拿這種事情去煩他嗎?
我怕他受刺激啊!
現在我唯一慶幸的隻是,還好爸因為腿腳不便,沒來看過這孩子,要不然,對他老人家來說,又何嘗不是一種打擊?
”</p>
鬱朝點了點頭:“行,那我們自己處理,不過四姐,你先不要做任何決定,等我再仔細考慮考慮......”</p>
“好!
”</p>
鬱朝這一考慮,就又用了快半個小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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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他也不是光用腦子想,還認真看完了三份親子鑒定的證明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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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,他問了鬱陶一個很嚴肅的問題:“這個白瑞德,真的可信嗎?
”</p>
鬱陶本想說可信,鬱朝卻搶在她之前又說:“四姐,路上我想了很久,總覺得這個人的立場有點奇怪......特別是這兩份親子鑒定證明,其中一份是他投資的研究所做的,那麼......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?
是在泰國時就知道了,還是現在?
”</p>
“應該就是我今天讓他幫我找研究所要的時候知道的吧?
”</p>
“你確定嗎?
”</p>
鬱陶看著弟弟,心跳突然加快:“小朝,你是懷疑他早在泰國時就知道了,但沒告訴我?
”</p>
“對,我是這麼懷疑他,因為太巧合了,而且,他要拿到這個結果,比任何人都容易。
”</p>
說起來,鬱朝算是言寄聲的迷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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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言寄聲做為他的姐夫是完全不合格的,但做為生意場上的前輩,他身上有許多值得鬱朝學習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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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知道有人想挖言寄聲的牆角,追走他四姐時,他就仔細地觀察過那個叫白瑞德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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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確實長得很英俊以外,他完全不覺得對方有什麼超過言寄聲的過人之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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