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剛才鬱陶大叫著讓他蹲下,原來,那櫃子上紮著一支粗壯的弩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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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說,剛才如果自己沒有蹲下來,那弩箭勢必就會紮穿自己。
如果不是鬱陶叫得及時,無論是被射到身體哪個地方,就算傷不了他性命,都絕對夠他到醫院躺上一兩個月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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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得地,他後背一陣冷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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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難想像,在現代社會,普通人手裡還有這種東西。
不過那些有射箭愛好的人,應該也會收藏這些東西,隻是沒想到,張郭也有這方麵的愛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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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那支弩箭還不是張郭本人射出來的,是安置在這個船艙裡麵,做了一個小型的機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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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機關的觸發點,應該就在謝時剛才所躺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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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孩子帶走之後,機關便自動被觸發,所以那支弩箭就朝他射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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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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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既然來了,就知道這一關沒這麼好過,若現場隻有他一人,他是無懼的,但帶上兒子和鬱陶後......</p>
他不能冒這個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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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主動將自己暴露在危險裡,且舉高了雙手,要求和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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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談談?
談什麼?
”</p>
張郭冷笑,危險的眼神猶如猛獸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拖延時間,你養的那些狗,快到了吧?
就算我不停的換地址,他們也一樣有辦法找到這兒,隻是到的時候會比你們晚一點點,但我要說的是,就隻是他們晚的這一點點,正是你們的死期。
”</p>
他說著,突然頂著一腦門的皿開始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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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他整個人都退出船艙之外,言寄聲立刻意識到,船艙裡麵應該還有什麼機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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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惕著,他立刻四下搜尋,可目視之處,除了方才找到的弩弓,什麼也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