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立刻迎了上去:“你沒事吧?
”</p>
“我能有什麼事兒?
他們不至於當麵對我下手。
”</p>
“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,你嗓子沒事吧?
”</p>
說著,鬱陶已經遞了一杯溫茶過去,言寄聲極為捧場地喝了一口,笑:“還放了冰糖嗎?
”</p>
“潤喉啊!
你嗓子真沒事兒?
”</p>
“放心吧!
他們找我,主要還是他們說,我聽聽就差不多了。
”</p>
“聽聽?
”</p>
“你也看出來了吧!
他們打著要見小時的理由,實際上還是在討好我......”</p>
這一說,鬱陶馬上反應過來了:“所以,他們是有求於你嗎?
”</p>
“也不算是有求於我,是想讓我放他們一馬。
”</p>
“這話又是從何說起?
”</p>
言寄聲道:“言博為那邊,他在20多年前,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養著我爸和言斯宇,這其實是不太可能的,就算我遺漏了這些,族裡長輩們,不可能一點也沒察覺。
”</p>
“你是說,他們默許的?
”</p>
“就算沒有默許,到少也是視而不見。
”</p>
言寄聲一邊說著話,一邊鬆著領帶,他解釋道:“那些老東西們,都是喂不飽的白眼兒狼,他們作壁上觀,打算不管是誰贏誰輸,隻要不危及到他們的利益就好。
”</p>
“四年前,算是我棋差一著,但現在,我贏得徹底,他們自然也得來投誠了。
”</p>
鬱陶也不傻,立刻明白過來:“總之,他們就是牆頭草,兩邊都不得罪,但兩邊都摻和一腳?
然後,到現在再來撿漏?
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