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蕭君臨都已經下了逐客令,那段英霞在死皮賴臉待著這裡也太輕賤了。
隨後,兩人離開了蕭君臨的海景彆墅。
出來之後,喬柯姝沒好氣地埋怨道:“咱們好心好意來問他的意見,結果你看他什麼態度?”
段英霞冷著臉,後悔道:“真就不該來問他,我本來還對他有點兒信任,看來是我太高看他了。”
“就是!”喬柯姝氣哄哄的,“年世忠連同家人都已經被押入死牢了,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,結果那個蕭君臨就是不相信,還說什麼一派胡言,裝得很懂的樣子,看了就讓我惡心。”
喬柯姝之前本來還對蕭君臨有些芳心萌動,結果經過這一次,她沒有了半點那種感覺。
段英霞上了車,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眼睛裡的光彩變得堅定起來,她決然說道:“既然這樣,就由我來做些事情。”
“州長,你打算怎麼做?儘管吩咐,我馬上就去辦。”喬柯姝渾身滿滿的乾勁,她此刻就想著打蕭君臨的臉。
“先回我辦公室,然後再說。”
“是。”
汽車如離弦之箭,飛馳而去。
......
此刻,房玄嶽已經回了江城,在回來之前,國主言畢懇切地對他說道:“房愛卿,朕目前最信任的臣子,就是你了,年世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房玄嶽趕緊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嚴肅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