統領進來以後,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禮。
國主麵容威嚴,語氣冰冷,“我聽聞你把十萬禁衛軍調離了國都,去了江城?可有這回事?”
統領低垂著頭,“回稟國主,是房玄嶽對我們下的令,我們不得不從。”
國主能夠理解,畢竟軍權令牌是他親自指派給房玄嶽的。
“房玄嶽這個混蛋,他在哪裡?為什麼你會回來,是他來讓你回來跟我講條件的?”
國主此刻的臉上冷得可以刮出霜來。
統領如實稟報,“回稟國主,房玄嶽已經氣絕於山頂。”
房玄嶽死了?
國主感到震驚。
年世忠看上去卻沒有過多的驚訝,似乎提前就已經預料到了似的。
國主馬上詢問:“房玄嶽這個罪臣,他不是控製了你們十萬大軍嗎?怎麼就死了?難道說,是你們策反了?”
統領回答道:“不,見軍權令牌如見國主,這是我們國都禁衛軍的規矩,我們每天都要提醒自己,把這個準則牢記心中。”
“那他怎麼就死了?”國主更好奇了,“雖然這個混蛋死不足惜,但我要知道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