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往昔並無差異。”</P>

聽到這話，沐靈煙仰麵看向呂雲川，他續道：“昔日你入畫太過沉浸，幾日不出，終疲倒在地，結果送醫才知道你是因饑餓昏厥……”</P>

“那時豈非甚傻？”提到這段往事，沐靈煙頗為尷尬。</P>

陸雲川淡笑道：“非也，你的專心致誌，猶如畫中的精靈，令人仿佛置身於你的墨色天地。”</P>

“學兄你言辭如詩，多加評點亦無妨……”</P>

“想聽我的讚語，就直接說吧。”</P>

“好呀！請讚！多加讚美……”</P>

於是，陸雲川果真一一道來，妙語連連，直至沐浴玉石般的沐玉晴臉頰飛紅，笑著催他罷休。</P>

兩人談笑風生，若是忽略那些暗中探尋的目光，這情景堪稱完美。</P>

然而，宋淩寒的現世，卻提醒了陸雲川一個不容忽視的真相。</P>

“你，與他……”</P>

陸雲川實不想打攪此刻的溫馨，然而心底的疑慮驅使他詢問：“我說的是封瀚，你們還安好麼？”</P>

此語一出，如刺入薄冰。</P>

這問題頗為敏感。沐玉晴也不欲隱藏什麼，但陸雲川對她的關心已顯而易見。若她直言與封瀚離婚，他必定誤解。那時以為尚有機會，恐怕會滋生波瀾。</P>

她並不排斥陸雲川，甚至心生喜愛與敬佩。然此情非愛情，純粹是師門同修、成熟藝術家的仰慕，迥異於兒女之情。</P>

沐玉晴不確定將來是否會有轉變，但此刻並不願涉足新的情感旋渦。於是她避而不談，含糊回答：“如此，罷了！”</P>

“他依然待你若即若離？”</P>

“學兄，彆提他了，掃興……”</P>

陸雲川：“……”</P>

一時間，氣氛轉為涼薄。非誰意願，隻是無從開口打破僵局。</P>

陸雲川定睛望她，似乎執意尋求答案。</P>

可沐玉晴並無述說之意。</P>

最終，仍是陸雲川打破沉默：“過幾日我想拜訪恩師，你想一同前往嗎？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沐玉晴口中飯菜，瞬間失了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