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律也:確實,他從她的表情和目光中解讀出了一些東西,那是一種躲避的情緒,又或許是觸及底線的自我防禦機製。</P>
另一邊,安姐焦慮地等待著。</P>
無論是沐玉晴,還是她直爽的妹妹,甚至安律也,她們都離開得太久。隻留下她和封韓在包廂裡,這份壓抑讓她無法承受。“算了,我去洗手”她抱歉地說。</P>
“彆再找借口了!”封韓說,“我懂,你隻是不想陪在我身邊。”</P>
好吧!既然他都坦白了,她也無需再找什麼借口。</P>
安姐就是這種直接的人,儘管處理自己的感情時有些迷糊,但她對沐玉晴的事一直比任何人都關心。</P>
“既然封總都明白了,我也不遮掩,對,我不想和你待一塊兒,就算你幫助過我,是你弟弟的好朋友,就算玉晴似乎準備原諒你,但我還是要告訴你,我很討厭你。”她直接的厭惡,卻沒有讓封韓反感。</P>
他淡然地望了她一眼,從她緊皺的眉頭,追蹤到緊緊攥著的手指“我明白,因為玉晴過去六年遭受的苦,你的觀感很差。但是沒事,你可以繼續恨我。隻是能否告訴我,她那六年過得究竟有多糟糕?”他問道。</P>
玉晴?</P>
安姐發現他改變了稱呼。曾經,他要麼刻意喚她沐小姐,要麼叫她全名沐玉晴。</P>
他真的才關沒幾天就開始變了稱呼?</P>
她冷冷一笑:“良心發現了嗎?可惜,我沒什麼好和你說的。況且,我也不支持玉晴繼續愛你”</P>
再次強調:“即使你幫助過我,我也依然是反對者!”</P>
“那麼,我隻問一件事,她以前是不是遇到過瘋狂追求者?”</P>
雖然這是個相關的問題,但直接說出這個詞,安姐仍然驚訝:“你為何問這個?”</P>
“因為那人很可能回來了。”</P>
聽了此言,安姐噌的一下站起:“怎麼可能?那個人因為不止是跟蹤,還犯了嚴重的罪,被判了八年,不可能那麼快出現的。”</P>
封韓聽出了她話語裡的線索,追問:“那你了解她最近經常收到藍玫瑰的事吧?”</P>
“不是陸昀川送的嗎?”</P>
“不”</P>
提起那位迷戀沐玉晴的學長,封韓語氣難免冷硬:“陸昀川隻送過她在京城的那兩次,而且,她的新家也在不斷收到這種花,每次都是999朵,全部匿名放在她門前。”</P>
“真的嗎?我怎會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