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音未落,隨即指向風雲笙:“讓風鈴草帶著她的追隨者全部退出Fc。”</P>
此言一出,風鈴草率先騰地一站:“胡說八道,為何我必須離開Fc?”</P>
這關鍵時刻,他還質問緣由?</P>
封涵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原本以為流光於這位而言何其重要,原來也隻是用來爭取家業的籌碼。</P>
他嘲意的目光鎖定父親:“如何?舍不得嗎?你不總是最憐惜流光的麼?為何此刻沒了憐愛之心?”</P>
“是你弟一時被迷心智,怎能怪罪我們?”</P>
風雲笙漲紅了臉,依然強詞力爭:“再說,你能肯定那莫玉瑾毫無問題?他想要的女子何曾缺少?為什麼獨獨癡迷於她?必定是她暗中做了手腳”</P>
未待他說完,一個煙灰缸猝然飛擲而來</P>
風雲笙本能一躲,煙灰缸在耳邊轟然破裂,破碎的玻璃擦過他的手背,鮮血沿著皮膚流淌下來。</P>
封涵怒火熊熊,紅著眼眶緊盯著對方,仿佛盯著隨時可以碾碎的卑微蟲豸:“還敢詆毀她?”</P>
“封涵,你真的瘋了?為了個女人,值得這麼做嗎?”</P>
“十三號區”</P>
他對風雲笙的叫囂充耳不聞,隻字眼愈發冷酷:“我計算了,流光身上的每一根碎骨我都清清楚楚。”</P>
風雲笙聞言,臉色瞬息僵硬。</P>
一旁的虞婉婉聽罷心如刀絞,幾乎要暈厥:“你你怎麼膽敢如此對待我的兒子,我要報警,讓他坐牢”</P>
封涵僅是淡笑,薄唇微翹,未言一詞。</P>
他的眼神仿佛在說:請便!</P>
“封涵,你”</P>
風雲笙額上泌出了冷汗,終於察覺到大兒子今日本異於常日,平日雖然冷漠無情,但從不玩真的。</P>
然而今日,流光是真的觸動了封涵的底線。</P>
他隱約感覺到,大兒子不是在開玩笑,倘若自己拒絕,他真的會動殺機對向流光。</P>
但是,要讓自己退出Fc?</P>
笑話!那可是他傾儘半生心血的事業,怎麼可能就此放手?</P>
如若不退,十三道傷,僅是想一想,風雲笙已是背心沁汗:“你真的狠毒至此?那是你弟弟,血脈相連的親人,怎會不比女人重要?封涵,你好好考慮,你還年輕,要風得風,日後美麗的女子哪個不自願投懷送抱?你何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