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屈寶善抹了把眼淚,帶著哭腔說:“大嫂放心,三哥的喪事,我們一定辦的風風光光!”
衛紫茵淡淡道:“三哥死前似有預感,留下一份遺囑,這治喪之事暫由吳兄弟主持。”
說著,她看向吳東。
六雙目光,齊刷刷落在吳東身上,都是驚疑不定。
吳東雖與徐子輝走的很近,可他與這六人不熟,彼此未曾謀麵。
他能感覺到,這六人的目光裡充滿了敵視。
“哦?三哥會把這麼重要的事,交給一個外人?”說話的正是屈寶善,他特意加重了“外人”二字。
衛紫茵:“沒錯,東弟救過三哥的命,與三哥是生死之交。”
屈寶善臉上已全無哀色,他冷冷說:“大嫂,我們兄弟追隨三哥幾十年,出生入死,不需要一個外人主持喪事!這位兄弟,請你立刻離開!”
吳東也不生怒,他淡淡道:“一切都是三哥生前的安排,尊重三哥的意願,就是尊重三哥。對於不尊重三哥的人,對不起,我不管他是什麼地位,什麼身份,絕不輕饒!”
吳東字字鏗鏘,令這些人都是一怔。
其中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沉聲道:“這位兄弟,你說是三哥安排的你,你有證據嗎?”
吳東眼一瞪:“放肆!茵姐說的話就是三哥的話,還用得著證據嗎?你是不相信茵姐?還是不相信三哥?”
這人被問的噎住了,他張嘴要說什麼,被另一個臉上有疤的人拉住。
這疤麵男人十分魁梧,盯著吳東,沉聲說:“小兄弟,你還年輕,不知道江湖的深淺!說到底這是我們自家的事,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。徐家的事,你管不著,也管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