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虎城——————</P>
“什麼!!消息可屬實?我兒韓碩真的去了??”</P>
玄虎城主一臉不可置信的聽著暗探彙報,這怎麼可能呢,韓碩雖然素體羸弱,但智謀身手卻是樣樣不差,怎麼可能真的折在了花垣呢?</P>
暗探壓下喉頭的腥甜,這才頂著壓力開口。</P>
“回城主,事後屬下們也開棺查看了一番,卻是少君不假。</P>
茲事體大,屬下帶著少君遺骸就回來了,中途也曾回去過一次,隻是不想那陳芊芊居然……</P>
居然在迎娶夫郎……”</P>
好啊,好個陳芊芊,好個花垣城,她們居然如此羞辱玄虎城。</P>
“真是好極了,你去,繼續看著花垣有什麼動作,我必要讓她們血債血償!!!”</P>
一陣風動,暗探就消失不見,玄虎城主跌坐在凳子上,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,頹廢至極。</P>
躲在緯帳後的城主夫人早已淚流滿麵,她的兒子真的死了嗎?</P>
過了幾息,城主夫人就放開了緊篆著簾子的手,悄悄的退了出去。</P>
剛走到後院門口,她就撞上了一口薄棺,幾乎是下意識的直覺,她感覺這裡麵的就是韓碩。</P>
顫顫巍巍的伸手推開縫來,那輕如薄紗的白布下,是她見了十幾年的一張熟悉至極的麵容。</P>
“我的兒啊!!!”</P>
她一下子癱軟在地,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,心裡仿佛有千萬根針在紮。</P>
抬進來的仆人們早就嚇得三魂沒了七魄,聽著她哭,早就跪了下來,瑟瑟發抖。</P>
還是玄虎城主出來這才把她帶走了,隨後就吩咐讓他們辦一個靈堂出來。</P>
整整七天,玄虎城主看著自己的妻子不吃不喝枯坐在靈堂裡,也是心裡萬般難受。</P>
早上上朝,就有官員已經給他上了折子,停靈七天就得讓韓碩入土為安了,否則於韓碩不安。</P>
他擦了擦眼角,步伐沉沉的走了過去,拿著一張銅錢紙蹲下燒完後,也是輕輕摟住了她。</P>
“夫君,碩兒要走了,對不對?”</P>
耳邊的沉默讓她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容來,火焰後,那張美人麵格外姝麗。</P>
“送他走吧,我去睡會。”</P>
玄虎城主有些詫異,但還是答應了下來,讓人送她回房去了。</P>
隨著耳邊的嗩呐聲逐漸遠去,花槿起身打開了一個放在衣櫃底下的箱子。</P>
她極為珍視的拂去了上麵的塵埃,隨後換上了裡麵的盔甲,這是她擔任司軍時的盔甲。</P>
“兒啊,彆怕,母親去替你踏平花垣。”</P>
拿好信物,花槿一路出門,直奔玄虎城現任司軍府上。</P>
花垣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/P>
月池正和陳楚楚在商量著抓住的玄虎暗探的處置,就聽守衛來報。</P>
“司軍,城下出現一支軍隊,像是玄虎城來人。”</P>
“哦?”</P>
月池坐直了身子,神色有些鄭重的看了眼陳楚楚。</P>
“莫急,我們就去。”</P>
陳楚楚開口安慰後,兩人也是直奔城樓而去。</P>
而城主也收到了消息,但她卻沒有什麼反應,隻是神色如常的畫著花。</P>
見到城樓上那一抹身影,花槿也是紅了眼。</P>
“今日若是你們交出陳芊芊,我就退兵,否則,就隻有一戰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