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令月無語道:"誰讓你咬舌自儘的這下好了,誰聽得懂你在說什麼"
趙永昌雙目怒突:"唔唔唔!"
"彆叫了,血都快沁出來了。"蕭令月無奈地看著他,"在查清楚當年真相之前,你也不想大出血直接死了吧"
趙永昌:""
他勉強止住了唔唔叫聲,但一雙赤紅暴怒的眼睛,依然死死盯著蕭令月。
蕭令月隻當沒看見,笑眯眯說道:"要不然,你先冷靜一點,彆急著尋死,我給你重新換藥包紮,我們再慢慢談"
仲榮貴:""
他一臉莫名其妙的問號,聽了半天也沒弄懂是怎麼回事。
趙永昌死死瞪了蕭令月半晌,終於,點了下頭。
蕭令月回頭朝戰北寒眨了眨眼睛,戰北寒心領神會,冷冷說道:"你確定他會老實聽話不會再尋死"
蕭令月道:"我覺得在說清楚之前,他是不會輕易尋死的。"
戰北寒沒有多說,微微頷首:"行。"
他示意夜一上前,解了趙永昌的穴位,兩名暗衛也鬆手退開。
趙永昌艱難的坐起身,蕭令月重新泡了止血藥,沾著布團遞給他。
他的舌頭被咬得不輕,好在夜一阻攔及時,舌根沒有完全咬斷,也沒有傷到重要血管,雖然仍舊出血不止,但隻要及時用藥止血,倒也不會危及性命。
就是說話含糊許多,勉強能聽清。
趙永昌嘴裡塞著一團藥布,神情陰冷無比的看著蕭令月:"你把話,說清楚!"
蕭令月直勾勾地看著他:"還要我說嗎公羊謙的真實身份,你應該有所耳聞吧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