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！馬錢子，大黃……還要本殿一一細數麼？”東方既白厲聲道。</P>

他說完從袖子裡拿出一小包東西啪地一聲摔在桌上。</P>

柳茂榆把東西拿起來一聞，麵上惶恐不安，試圖辯駁，發現無可申辯，硬撐著轉移話題道:“殿下會醫術？”</P>

東方既白冷笑道:“你早就知道本殿會醫術，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？還不說？不說本殿也知道！”</P>

柳茂榆深吸一口氣道:“殿下如何斷定？”</P>

“九月二十一，她驚風暈厥，本殿讓趙恒逸撿七朵乾薑，並一把桂枝還有一些乳香熬成濃湯準備藥浴，藥材不是你這出的麼？</P>

你還在裝什麼？之後還有便不必本殿一一贅述了吧？”</P>

柳茂榆還欲再辯，東方既白厲聲道:“不必多言！給你兩個選擇，要麼死，要麼供出同夥，本殿還可饒你一命，許你繼續在她跟前效命。”</P>

柳茂榆趕忙跪下，唉聲道:“殿下，老朽也是逼不得已！”</P>

東方既白不管不顧，冷聲質問道:“是誰！”</P>

柳茂榆道:“府上一個叫陳清允的丫鬟。她說對主子有怨。”</P>

東方既白心想，果然不該撤走暗影碟者的，一會兒沒看住就惹出這麼多事。</P>

想到這裡，他當即便要暗影碟者留幾人在燕景瑜身邊暗中保護，順便還能防彆的男人挖牆腳，比如顧見臣。</P>

顧見臣:啊切——誰說我？</P>

柳茂榆看他皺著眉看自己，以為他不信，趕忙道:“老朽說的是實話，絕無欺瞞！”</P>

“本殿可以饒你一命，你先說你都向燕帝傳遞了什麼消息？”東方既白道。</P>

“燕帝讓老朽看著主子有沒有聽命和殿下接近。老朽就隻傳遞了這些消息，那些藥是陛下讓老朽下的。老朽的家人都在陛下手裡，老朽……”</P>

東方既白心道，原來她接近自己還有燕帝的授意麼。</P>

東方既白聽到他為自己辯解的時候，打斷了他，“本殿知道，也知道你控製了藥量，不然她現在就死了，所以給你機會，你明白麼？”</P>

柳茂榆連連點頭，老淚縱橫道:“老朽一片醫者心，不願害人，隻是無奈……”</P>

柳茂榆說著，拿袖子掩麵泣不成聲。</P>

東方既白伸手扶他起來，溫聲道:“你的家人本殿可以替你救出來，不過不是現在，免得打草驚蛇。燕帝那裡該怎麼說就繼續怎麼說。”</P>

柳茂榆遲疑道:“不用遮掩？”</P>

東方既白搖頭，解釋道:“不必，沒有你還有彆人。你有意遮掩，反而讓燕帝生疑。燕帝未必沒有二手準備，免得他下次出手，防不勝防。”</P>

柳茂榆遲疑道:“殿下是要對主子出手麼？”</P>

東方既白嗤笑道:“你覺得呢？本殿要對她出手，何必費心在這同你費口舌？她是本殿的儔侶，本殿如何會害她？”</P>

東方既白想了一下繼續道:“本殿不會告知她，你自己掂量著如何自處。日後忠心於她，不得生二心，她對背叛之人如何，你該明白！”</P>

柳茂榆連聲道:“是是是！老朽明白！”</P>

東方既白話題一轉，“去配副除疤膏要用的藥來，讓本殿瞧瞧你的本事。”</P>

柳茂榆點點頭，走去旁邊的藥櫃抓藥，東方既白就站在旁邊看著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