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白夙詫異。
眼前人,正是梟絕。
剛剛有個鬼祟的人,梟絕凝向黑夜,但顯然追不上了。
我知道。白夙明白了。
她和梟絕同時在追黑影,所以撞了。
相公,你怎麼在這白夙問。
按理。
梟絕都該出大漠了。
三叔發病了,比預期更早更嚴重,迷藥的量不夠,所以,我先行來西戎找你。梟絕道。
他沒說的是。
事出緊急,他連夜走的沼澤地。
更沒提的是,他從未想過獨自回南嶽。
白夙看著他乾淨的衣袍和臉,知道是不想讓她擔心,特意清洗過了才來。
而且,今日能到西戎,這是壓根就沒回南嶽。
這男人啊……
白夙有些無奈,眼底卻是柔軟。
梟絕卻陡然一僵。
怎麼了白夙抬眸。
因為相撞,白夙整個都在梟絕的懷裡。
他的雙手則攬在白夙的腰上。
方才緊迫,白夙隻裹了件袍子。
單薄的布下,腰肢柔軟的觸感和玲瓏的曲線都一清二楚。
清晰得,梟絕掌心滾燙。
他正要尷尬回應,但一低頭。
白夙的袍子鬆了,衣襟處春光乍現,那半隱的雪白和飽滿近在咫尺,呼之欲出。
梟絕的呼吸猛的亂了。
白夙低頭,不禁一滯,但隨即笑了。
她與梟絕早有夫妻之實,也算相識相知。
但這個男人的反應總是那麼有趣。
她惡劣的又往前貼了貼。
瞬間,梟絕渾身都僵硬了。
冷。他脫下外袍裹住白夙。
嚴嚴實實,密不透風。
但他捏著衣袍的手,青筋暴起,呼吸更是又粗又燙。
白夙由著梟絕將她裹進屋裡。
昏暗間,她笑了。
她愛逗他坐懷不亂的模樣。
但她知道,從來沒有坐懷不亂。
有的,不過是梟絕對她的珍重。
白夙不再逗弄,倒了茶給他。
兩人坐下。
夙夙,你可知方才那人是誰梟絕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