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不能娶白馨兒,白馨兒的腎臟並沒有被摔碎。”
“沒被摔碎?當時可是你診斷出來摔碎了,現在竟然說沒摔碎。”
“我當時不那麼診斷,我的命就沒了。”金一刀像是對冷清澤說,又像是喃喃自語,“兩個月前,白馨兒來我的診室做檢查,我被暗算了。”
“暗算?”
“你想不到吧?你這個未婚妻,她給我下藥了,我和她苟合了,事後,她威脅我,如果不聽她的話,她就把這事公布出來。我當時麵臨評職稱,無奈之下,答應了她。我以為事情這就完了,但不是,我的噩夢才剛開始。”
冷清澤靜靜地聽著。
金一刀繼續說:“一月前的一天,天還沒亮的時候,白馨兒被她母親雲雅芝送到醫院,她威脅我說,必須將她的腎臟診斷成高處墜落摔破裂。其實,她的腎臟根本沒有破裂。”
冷清澤的臉陰沉下來,手也攥了起來:“還有呢?”
金一刀卻不說了,而是拿出手機放出了一視頻。
視頻中,白馨兒臉色猙獰地站在手術台邊對打了麻醉的雲青青說:“我讓你死也不好死!知道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在哪兒嗎?我讓那些人砍掉她的胳膊和腿,扔到大街上乞討!”
冷清澤猛地捂住了胸口。
他的心狂跳不已。
原來,白馨兒才是毒蛇。
他為什麼沒看出來?
他一直被白馨兒舍命救他的事情蒙蔽了雙眼。
他一把抓住金一刀的脖頸:“你當時為什麼不把這實情告訴我?”
“當時我睡了你未婚妻,我告訴你這個,你能饒得了我嗎?”金一刀反問。
“什麼狗屁未婚妻,毒蛇!”
“當時白馨兒就這麼說的,說你是為了她才和雲小姐離婚的。”
冷清澤頹然靠在牆上。
半晌,他指著金一刀:“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?你是害死我太太的幫凶!”
金一刀點點頭:“信,你連你孩子的媽媽都能下得了手殺,殺我,有什麼下不了手的。不過,我來不是討死的,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兒,雲青青的腎我並沒有摘,她現在也沒有死,南山水庫裡的那具女屍絕不是雲青青。我這段時間,一直跟蹤白馨兒,那個和雲青青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的是她從鄉下帶來的,後來,那女的怎麼死了,恐怕隻有白馨兒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