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兩位主角都親臨現場,傅子珩還被當場羞辱了一番,人群中傳來的笑聲愈發歡快肆意了。
有些好事者生怕吵不起來,故意陰陽怪氣問傅子珩。
“傅子珩,你都表白99次了,卻隻得了零蛋,是不是得繼續努力啊?下一次表白打算什麼時候開始?我們大家夥兒都來觀摩觀摩,幫你指點指點,怎麼樣?”
傅子珩緊緊攥住手中破碎的情書,十指因為過度用力失去了血色。
一些話湧到嘴邊,他剛想張口,但看著四麵八方投來的看戲的眼神,他還是忍住了。
他嗤笑了一聲,高高舉起手裡的情書,像是在揮舞著戰旗一般,高聲宣告著。
“好,第一百次告白,在學校的中心廣場,十二月三號早上九點,歡迎全校同學攜朋帶友,前來觀摩!”
說完,他也不管周圍人是什麼反應,紅著眼咬著牙,昂首闊步地離開了現場。
這天上午的課,傅子珩沒有去上,而是回了家。
水龍頭淋淋瀝瀝接了一滿盆水,他毫不猶豫地把頭埋進了水裡。
直到胸腔處出現窒息的感覺,他才撐著台麵起身,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被氣得昏昏沉沉的頭腦清醒過來。
他看著鏡子裡那張已經平靜下來的臉,把那一厚遝情書一封封撕碎,然後燒成灰燼。
全部,衝進了下水道。
周末,沉寂了許久的社團突然發了消息,說要聚一聚。
傅子珩正好要交退團申請,就趕了過去。
結果他一推開門,卻看見從來不參加這些活動的宋溫雅,也破天荒的來了。
他目不斜視,隻當沒看見,一個人坐到了角落。
一看見他,孟時延的幾個兄弟立刻唱起了紅白臉。
“時延,溫雅怎麼會答應來呀?”
“那當然是因為時延愛熱鬨了,誰不知道咱們校花隻聽時延的話啊?”
傅子珩懶得理會他們這些小把戲,隨手拿了幾個橘子剝著吃。
人都聚齊了,社長便宣布遊戲開始。
傅子珩沒什麼興趣,卻被拉著參加了,隻能強打起精神玩這種無聊的大冒險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