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(1 / 2)







宋溫雅回國後,輾轉幾個人給傅子珩發過一條消息。

她問他,到底是在做戲,還是真心。

他並沒有回複她。

事到如今,傅子珩已經徹底看透了宋溫雅這個人。

她說著喜歡他,實際上她唯一喜歡的,隻有她自己。

對她而言,他不過是一個用來炫耀、滿足她那被吹捧到變型的自尊心的花瓶罷了。

你看,那麼多男人追逐的阿佛洛狄忒,心甘情願匍匐在我腳下,供我差遣戲弄,我該有多強大?

多麼扭曲的心理啊。

就算她再怎麼自證、解釋,在宋溫雅這種人眼裡,都不過是她找的借口罷了。

所以傅子珩懶得再搭理她,也不屑再搭理她。

不管她再證明一百次,還是兩百次,一千次,他都不會再給她任何眼神了。

他沒有必要在她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。

在米蘭留學的第二年,他抓住機會參加了很多比賽,開拓了視野,也打開了名氣。

他忙著和老師同學研究時下最流行的服飾,閒下來還要和身邊的朋友們一起聚會休息,和金發碧眼的女友一起環遊世界,一起體驗美好人生。

人生那麼長,他還有廣闊的、不可預測的未來要去探索。

又怎麼會再一次識人不清,自陷泥淖呢?

時間一天天過去,很快,三年的交換生生涯就結束了。

傅子珩帶著一箱子金獎回到了國內,一下飛機就看到了捧著花迎接他的父母和幾個室友。

太久不見,他也很激動,跑上前和大家擁抱著。

一行人寒暄著往早就定好的餐廳而去。

在那裡,傅子珩見到了闊彆三年陸教授。

他鄭重地把手裡的箱子放在恩師麵前,舉起手開起了小玩笑。

“報告老師!學生傅子珩完成您交代的任務回來了,請您檢閱我這三年的成果!”

陸教授當然知道他在國外設計的那些作品,但久彆重逢,他也樂得陪他說幾句笑話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故作深沉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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