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寒擦完手後,看了眼神色難看的舒晚,“我是不是警告過你,讓你離顧景深遠點。
”</p>
剛剛看到季司寒出現在溫家莊園時,還以為他是來參加晚宴的,沒想到居然是來找她算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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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還真是通天的手眼,不過才一天時間,就知道她和顧景深在做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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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事還真不能怪她,要不是寧婉,她早就在家裡等死了,何至於陪著顧景深來這種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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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也沒打算隱瞞,直接實話實說:“我是打算離他遠點的,但你家寧婉非讓我去招待他,我不同意的話,她就要我賠錢,我隻能違背你的警告,來招待他了。
”</p>
她言外之意是,要怪就去怪你家寧婉,別在她這裡陰陽怪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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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司寒勾唇嗤笑一聲,“要不是你爬上顧景深的床,她會讓你去招待他?
”</p>
這話的意思是她自找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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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是他的白月光,無論她做什麼,他都不會責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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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忽然又有點自知之明了,也就不再開口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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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司寒朝她走近一步,將她逼退到牆壁上後,單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,低頭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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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顧景深剛剛當著眾人的麵,解除了和季氏的聯姻,是不是你吹了枕邊風?
”</p>
顧景深解除了和季氏的聯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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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愣了一下,隨即又覺得好大一口鍋扣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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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本事,竟然還能讓顧景深解除聯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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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緊抿著紅唇不說話,在季司寒麵前,解釋無用,多說無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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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司寒再次朝她靠近了些,清淡的香味,在鼻翼間散發開來,讓舒晚又亂了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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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自然的偏過頭,嘴唇卻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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