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寒對她做過的事情,不過是他對姐姐做過的十分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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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這就是姐姐為了躲避他,著急結束生命的原因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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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硯舟……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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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看著那道孤僻的背影,消失在客廳方向時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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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這一生,是不是過得比她還要淒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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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沉沉嘆了口氣,初宜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,再也找不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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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呆坐在沙發上許久後,起身回了臥室,推開窗戶時,看見樓下那輛柯尼塞格還未開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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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睫微微顫了顫,將心底撕裂過的痕跡,緊緊縫上後,關閉窗戶,拉上窗簾,將那輛車徹底隔絕在視線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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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影響,一晚上噩夢連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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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他無數次的失望,倒在釘子上的絕望,死前的遺憾……</p>
悉數鑽進夢裡,折磨得她一晚上沒怎麼睡好,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天亮……</p>
她起床第一件事,習慣性拉開窗簾,一眼望去,那輛車已經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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輕輕鬆了口氣後,轉身去了浴室,洗漱一番後,下樓用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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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傭做了西式早點,池硯舟正坐在餐桌上,慢條斯理的,往麵包上抹芝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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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她坐下來,抬眸淡淡掃了她一眼:“昨晚那個瘟神,似乎吃多了藥,昏了過去,淩晨兩三點,被一輛救護車給帶走了……”</p>
舒晚拿麵包的手指一頓,神色很快被平靜取締,輕輕咬了口麵包,並未答池硯舟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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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硯舟也不再看她,抹好麵包後,遞給舒晚:“你姐姐喜歡吃芝士。
”</p>
舒晚看了眼塗滿芝士的麵包,又看了眼池硯舟,淡聲道:“我不是她。
”</p>
池硯舟勾起薄唇,漫不經心的,笑了笑:“在我眼裡,你就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