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裡乾淨清澈，沒有一絲對他的雜念，隻有懇求。

</p>

季司寒渾身的皿液都冷徹了下來，那碰過她之後獲得的一點心安，也瞬間土崩瓦解。

</p>

他的心口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，刮得他渾身都疼，連帶著手掌心都是疼的。

</p>

他捏緊雙拳，想扼製住這肆意蔓延的疼痛，卻怎麼也止不住。

</p>

那種疼，是從未有過的，遊走全身，疼至四肢百骸……</p>

“季總，很感謝你當年在我最無助的時候，伸手幫了我一把，不然宋斯越也活不下來。

”</p>

“我很感激你，但我對你的感情，也就僅限於此……”</p>

“夠了！

”</p>

季司寒猛然冷嗬一聲，讓舒晚驟然閉了嘴。

</p>

她沒有勇氣去看季司寒，低垂著腦袋，等待怒火的降臨。

</p>

然而等了半晌，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……</p>

她緩緩抬起頭，看見的是他冰冷失望的眸子。

</p>

她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，疼得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。

</p>

男人最擅長的就是掌控情緒，此時的他已然冷靜了下來。

</p>

五年時間，對於這個女人來說，隻是感激之情，什麼也沒有。

</p>

可他為了這樣的女人，自降身份，一次又一次去找她。

</p>

卻被她一次又一次無情的告知，她愛的人隻有她的宋斯越，他在她心裡、眼裡什麼也不是。

</p>

倘若他還繼續糾纏著不放手，反倒顯得有些可笑了。

</p>

他收起眼底失望的神色，冷冷掃了眼舒晚，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寒冷——</p>

“滾！

”</p>

他隻說了一個字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，就代表他放過她了。

</p>

和他斷乾淨的目的達成了，理應高興的，但舒晚的心卻在滴皿。

</p>

她深深看了眼倨傲冷厲的男人，咬牙轉身朝顧景深走去。
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