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紛飛下,十幾輛豪車停在八號公館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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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頭那輛柯尼塞格的後座車門,緩緩打開後,一襲白色西裝的男人,從車上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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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形絕美,立在車門邊上,仿若一尊上帝雕刻出來的雕像,清冷尊貴,生人勿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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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這樣高不可攀的男人,卻彎下腰,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,遞給車內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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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雙如雪般冷淡的眼睛,在觸及到裡頭的女人時,剎那間,便染上溫情似水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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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這一生能令他偶爾流露出柔情的,也就隻有車內那位穿著銀白色禮服的小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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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將手放進他寬厚的掌心,借著他的力,從車內下來後,仰頭看向眼前簡歐風的公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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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側頭望著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,不明所以一笑:“你帶我來八號公館做什麼?
”</p>
季司寒取來大衣,披在她身上後,扣住她的細腰,一把將她抱起:“進去就知道了。
”</p>
舒晚也就沒再多問,伸手攬住他的脖頸,窩在他懷裡,乖巧到仿若一隻溫順的貓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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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著她進了電梯,那道電梯直通八號公館的頂層,是他和她曾經溫存次數最多的臥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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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見他抱著自己進了特意布置過的房間,臉色微微泛紅……</p>
季司寒之前說過,等她身體休養好了,就讓她一次性補償的……</p>
他該不會把補償之日,定在了今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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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這種事情上向來瘋狂無度,要是定在求婚之夜,那她難逃一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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