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不去的杉杉，又氣又怒的，瞪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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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要乾嘛？

”</p>

季涼川從車側取了瓶水，擰蓋瓶蓋，沾濕紙巾後，上前壓到杉杉身上，單手抓住她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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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隻拿著紙巾的手，往杉杉紅唇上麵，用力擦去……</p>

“擦乾淨點，這樣就不會有別的男人的味道了……”</p>

“神經病！

”</p>

杉杉扭過頭，不讓季涼川擦，卻被她扼住下巴，動彈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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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醉了酒的季涼川，眼睛猩紅，手勁卻很大，按著她的唇瓣，不停的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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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這樣，就能擦乾淨沈宴留下的印記，也能擦乾淨差點讓他發瘋的記憶……</p>

”喬杉杉，擦乾淨，就重新跟我好不好？

“</p>

杉杉起初還是掙紮的，聽到這句話，心臟忽然鈍痛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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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手，摸了摸季涼川的臉龐，以及那雙蓄了淚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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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讓你看見的……“</p>

她以為他走了的，誰知道他還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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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知道他在，杉杉還是會拒絕沈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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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，觸碰到自己的臉頰時，季涼川微微揚起了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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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卑微的情緒，又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沒法躲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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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在我看不見的地方，次數多嗎？

”</p>

次數太多的話，他還能幫她擦乾淨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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杉杉盯著他的眼睛，很誠懇的，搖了下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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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多。

”</p>

季涼川緊繃著的身子，驟然放鬆下來，繼而又有些委屈的，一把抱住杉杉，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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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杉杉姐，你這次沒騙我吧？

”</p>

“沒有……”</p>

他用力抱著她，冰涼的側臉，緊緊埋在她的臉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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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重新跟我好不好？

”</p>

平靜下來的杉杉，微微側過頭，看向像小孩子討糖吃的季涼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