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順慈見宋婉婉神色不對,“我陪婉婉姐去。”

沈月也跟著起身,“我對作詩沒什麼興趣,咱們一道去吧。”

就這樣,三人朝著葡萄園西麵的偏殿走去。

此時站在太子身後的蘇香菱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,嘴角揚起一個弧度。今日宋婉婉要麼在這出醜,要麼落荒而逃。剛剛的欺辱,她總要收點利息才行。

去偏殿的路上,沈月看出宋婉婉的不對,“婉婉,你怎麼一首撓手臂,是不舒服麼?”

她們這樣的人家規矩都極重,若不是明顯的不舒服,宋婉婉不會在外麵就這樣。

蘇順慈也詫異地看著宋婉婉,“婉婉姐怎麼了?”

宋婉婉皺眉說道:“我這手腕和手臂癢的厲害,咱們去偏殿看看,是不是不小心被蟲子咬了?”

蘇順慈忙道:“那趕緊去看看,這園子裡花草多,蚊蟲也多。”

三人進了偏殿,貼身伺候的丫鬟也都跟著進去伺候。

一進門,宋婉婉就把衣裳袖子往上擼起,露出的手臂上密密麻麻一片疹子。

這疹子和平日的風疹又不同,紅的刺目不說,每片疹子的中間都帶著紅色的透明血點。

蘇順慈驚呼,“怎麼會這樣?”

沈月把目光落到了她右手腕上的珊瑚手串上,“婉婉從戴上這手串之後,才開始癢的,這是巧合麼?”

站在沈月身邊的翡翠目不轉睛地盯著宋婉婉的手臂,總覺得這場麵像是在哪見過。

宋婉婉聽沈月這麼說,也看向珊瑚手串,“晴山通藥理,並未看出什麼不對。”

蘇順慈搖頭說道:“婉婉姐還是先摘下來吧,這世上總有些毒是咱們不知道的。”

宋婉婉一聽這話,連忙摘下手串,晴山就要伸手接。

翡翠忽然開口說道:“彆碰,拿個帕子包上,我知道這是什麼了。”

眾人聞言都轉頭看向翡翠,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。

“這是什麼毒?”

“怎麼解?”

“要命麼?”

翡翠用帕子接過宋婉婉手裡的手串,湊近聞了聞。

“這手串上確實不是毒,隻是沾染了一種草的汁液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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