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內溫度升高,熱的讓人喘不過氣。

……

最後怎麼回到內室的,蘇清妤後來已經記不清了。隻記得沈之修把她抱下馬車,包裹的嚴實,馬車好像也是一路進了西院。

一夜荒唐到極致,蘇清妤連罵沈之修的力氣都沒有。隻能心裡暗自嘀咕,都說少年人血氣方剛,怎麼三爺人到中年,還這般無度。

次日,進門伺候的兩個大丫鬟,春桃和珍珠都麵紅耳赤。

昨日的事彆人不知道,她們這些貼身伺候的怎麼會不知道。

一夜換了三次床單子,可是從未有過的事。就連換床單的時候,後麵盥洗室都還能聽見夫人的聲音。

兩人走到床邊,掀起帷幔。

蘇清妤已經坐起身,垂下的青絲遮不住身上一塊塊青紫的印記。

珍珠端了溫水過來,蘇清妤一連喝了好幾口,還讚賞地看了珍珠一眼。

平日她沒有早起喝溫水的習慣,“珍珠不錯,知道我口渴了。”

珍珠正低頭整理小衣遞給她,聞言忍不住嘀咕,“奴婢是怕夫人嗓子啞了。”

說完才後知後覺,知道不該說這話。

果然,蘇清妤想起昨夜,瞬間臉色一紅,胸前也紅了大片。

這話珍珠敢說,春桃卻不敢,隻默默伺候夫人起身。

下床的時候,蘇清妤下意識扶了下珍珠的手臂,隻覺得全身軟的厲害,腳底下沒力氣。

興奮到極致好幾次,現在整個人都是脫力狀態。

她又忍不住心裡暗罵沈之修禽獸,想了想又問珍珠,“三爺早上走的時候還好麼?”

珍珠脫口說道:“三爺精神抖擻,走路都比往日快了不少。”

蘇清妤瞬間心裡不平衡了,都忙了一夜,怎麼他沒累到起不來?

今日她沒去請安,本想上午再回蘇家看看,這樣子卻也不能去了。

用過了早飯,蘇清妤便又躺下了,昨夜等於沒睡,她還得再睡一覺。

隱約又想起沈之修走之前說的,讓她不必起來,他中午就回來。看他神色,還有點意猶未儘的意思。

“我睡覺的時候,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……包括三爺。”

其實她防的,也隻是沈之修,卻心知不見得能防住。

內院伺候的人都知道夫人在補眠,所以走路做事都放低了音量。整個內院,都沒什麼動靜。

眼看著快到中午,蘇清妤還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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