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b></b></div> 天武侯府。
“哼!”
天武侯端坐太師椅,一副拜帖閱畢,冷哼一聲,神色鐵青。
“侯爺,現在怎麼辦?連羊叔子都敗在他的手裡。這……,我們是不是找個借口,說今天不便……”
身旁,一名黑色長衫,目光精明,打扮的像個師爺的男子道。
“啪!”
話沒說完,一個耳光重重的抽在臉上,打得他一個趔趄,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。
“見!為什麼不見!我乃堂堂武侯,權勢顯赫,地位尊崇!豈會懼了一個小小的方雲。京城之畔,天子腳下,我倒要看看,他倒底能如何奈何我!哼!”
天武侯神色震怒,臉色鐵青。一雙鐵拳握得哢哢響。
他位極武侯,地位尊崇,從未被人如此的挑釁。方雲不過是四方侯方胤的一個孩子,他連方胤都不放在眼時在,又豈會怕了他的子嗣!
武侯有武侯的尊嚴,哪怕是死,他也要站著!
“還不快去!”
天武侯雙目一瞪,怒喝道。
“是,是,是!……”
師爺已經被這一耳光打蒙了,連滾打爬的衝出去。武侯中,不乏善待幕僚的存在,但眼前這位,絕對不是!
…………
“哈哈哈,天武侯,你真的以為天子腳下。我就奈何不了你嗎?”
方雲接獲報告,心中冷笑。
天武侯自侍在京城腳下,以為自已不敢對付他。他也不想想,即然當初他敢做初一,他就敢做十五。
當初若不是他機靈,加上宗令劉繼之助。恐怕早就被天武侯和羊叔子聯手殺了。連屍骨都不會有。更不會有現在報仇的機會了。
即然已經涉及到了性命,那就是結下了死仇。什麼規矩,都拘束不到了!
“備駕!即刻拜訪天武侯府!”
方雲冷笑,擺了擺手。立即有侍下應了一聲,下去準備了。
“出發!”
片刻之後,備齊禮儀、儀仗,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天武侯府去。雖然是去叨難尋仇,便這麼多人看著。麵子上的夫,還是要做好。至於進了侯府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…………
“哈哈哈,這個冠軍侯,還真是不放過一點報仇的機會啊。”
皇宮深處,劉啟坐在白色帷幔籠罩的床榻上,神情顯得很隨意。沒什麼架子。
“少宗,這個年輕人,真的有這麼重要嗎?值得你這麼關注?”
劉啟身旁,一個頭發蓬鬆、散亂,體格極大,看起來如同一個莽夫的壯漢子,開口道。他說話的時侯,目光極其明亮,甚至有些剌目。聲音中,更是帶有一絲雷霆的氣息。
“欒護,你剛剛離開宗門之地。蘇醒不久。對這個眼中的年輕人,還不了解。不過,你如果知道,連溟荒的溟皇都奈何不了他。就知道,我為什麼對他這麼重視了。特彆是……”
劉啟頓了頓,臉上露出一絲特彆的微笑:
“在三年之前,他還是一個元氣級的武者!”
被稱為欒護的男人,眉頭跳了跳:
“沉醒太久了。沒想到這個時代,居然有這種人物!”
“哈哈,任何時代,都有天才。差彆的,隻是天才的多和寡而已。奕護,你好好休息。儘快恢複你在上古的實力。等到你恢複了,我還要用你,重建五雷宗。”
劉啟道。
這名看起來極野蠻的男子,正是上古五雷宗的強者。劉啟跨入天衝境後,已經具備了,開啟上古五雷宗寶藏的能力。而他身邊的兩個男子,正是他從五雷宗洞府之中,來的。真正的上古強者!
“是,少宗放心。欒布還隻需半個月的時間。我就能恢複到命星境的修為。到時啟出三象器‘五雷山’,必能助少宗一臂之力,早日登上人皇之位!”
上古強者欒布說著,單膝跪下,神態極為恭敬。劉啟修練武道時間不長,年輕也隻有二十多歲。但卻是上古五雷宗宗主親自指定的傳人。也就是他的主人!
“嗯。”劉啟點了點頭:“這裡雖然危險,卻也很安全。你暫時先領個侍衛的腰牌。另外,除了我的寢宮,其他地方,不要亂走。否則,出了事情,我都保你不住!”
這翻話,劉啟說得極為鄭重。
皇宮之中,臥虎藏龍。單單是父皇,就有高深莫測。欒布雖說是上古強者,但若是犯了什麼忌諱,抬手之間,就會被轟成碎渣。一點反抗之力都不會有!
“是!”
欒布點了點頭。他現在也了解了,這裡的世俗皇權,可不是上古。就算上古頂尖大宗派,也不可能對抗得了,這個稱呼為“大周朝”的人間皇朝!
“竇嬰,我們出去。”
劉啟招呼著身邊,另一個威武的漢子,走了出去。
“是,少宗!”
名為竇嬰的男子,披著一套青銅重甲,目不斜視,“鏗鏘!鏗鏘”的跟著走了出去。
…………
“冠軍侯方雲,拜見天武侯!”
方雲一身華服,下了馬車,整了整衣衫,站在天武侯府門前宏聲道。聲音一落,如潮滾滾,傳遍整個天武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