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幾百人參與的盛大晚宴,晚上十點時才徐徐落下了帷幕。
因工人們還得上夜班,不能喝酒。
能喝酒的嚴明等人,也知道崔向東傷勢還沒康複不能飲酒,因此也都很自覺的以茶代酒。
大家還看出崔向東舟車勞頓,就催促他趕緊去休息。
反正大家以後有的是機會在一起把酒言歡,也沒必要非得在今晚秉燭夜談。
崔向東也確實累了。
送走嚴明等人,他也沒回家,來到了老總辦公室的休息室內。
以前他在公司過夜時,就是睡在這間屋子裡的。
兩個多月沒來住了,休息室內依舊整潔,被辱疊得整整齊齊,還散著淡淡的蘭花味。
肯定是空穀幽蘭般的小柔兒,午休時會在這兒。
崔向東坐在床沿上,給陳勇山打了個電話。
老陳早就協助李峰,把呂啟明這個幕後指使者給抓回了彩虹鎮派出所。
李峰正在連夜審案。
陳勇山親自坐鎮彩虹鎮派出所,為李峰抵擋縣裡來的電話,或者某個伏地魔女。
陳勇山並沒有對連夜趕赴彩虹鎮的呂燕等人,說有事去找崔向東。
他隻需按規章辦事就好。
誰的麵子都不給——
你能把我怎麼地!?
陳勇山能扛起來的事,就絕不會交給崔向東。
老陳還告訴崔向東,春節期間瘤哥也離開了雲湖縣,至於是去了哪兒,又是啥時候回來等等,他不知道。
“行,有什麼事,我們明天再說。你今晚受累,我先睡了。”
崔向東和陳勇山客氣了一句,剛收線電話就響了。
是賀小鵬來電:“嚓,老崔,我要是知道你今天回家,我就不回市裡了。不過,還真得回來一趟。苗苗發燒挺厲害的,現在天東醫院呢。估計我明天,都不一定能回得去。”
“孩子沒事吧?”
崔向東趕緊問:“是病毒性感冒,還是受涼了?孩子重要,上班不上班的,先放一邊。”
“病毒性的。輸液,燒剛退下來,睡著了。估計沒什麼大問題,明天再觀察下。”
賀小鵬說:“老崔,你既然回來了,我要不要和大嫂說一句?從年初三到現在,她每天都會問高朝七八遍,你啥時候回彩虹鎮。哎,大嫂還真是讓人頭疼。和我說過幾次,我老婆磨得她不上不下的。娘的,我一個大男人啊,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更是怕有身孕的高朝,會因她改變取向。”
崔向東——
隻能苦笑:“造孽啊。哦,對了。你現在打電話請幾個重量級的記者,明天一早來彩虹鎮,就說肯定會有好的新聞題材。”
“你是說姓呂的?嘿嘿,明白。行,你早點休息。等會我問問高朝,還能不能堅持。如果不能,說啥也得把大嫂送到你身邊。娘的,我老婆愣是被你的女人玩,算啥事?”
賀小鵬罵罵咧咧的結束了通話。
崔向東坐在床上,傻楞了半天,忽然特想給韋烈打個電話,痛罵他一頓。
罵小變態也行!
哦,對了。
小變態跑哪兒去了?
崔向東終於想到聽聽時,房門吱呀一聲的開了。
閔柔端著一盆洗腳水,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“你也累了,早點去休息。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當柔兒蹲在地上,除掉他左腳上的襪子,慢慢放在燙手的水裡後,崔向東才假惺惺的說。
“哥——”
閔柔卻頭也不抬,有些緊張地問:“我今晚,今晚能睡在這兒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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