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氣憤,她到底沒有失去理智,聲音壓得很低。
滿屋子的土匪正喝酒的喝酒,談笑的談笑,角落裡如畜生一般的暴行,女人痛苦的聲音隱隱傳來,混合在一起,猶如一場令人反胃的地獄宴席。
諷刺又惡心!
沒人注意到頭頂上微微掀開的瓦片,藏著兩雙冰冷殺氣的眼睛。
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。戰北寒冷靜說道。
蕭令月當然也知道這一點,心裡卻強烈的不舒服:難道就看著不管了
她看著柱子後麵被折磨的女人,又看了一眼跪在刀疤男旁邊,麻木又不敢動的幾個女子,咬牙道:這些女孩應該都是從山下被擄來的,都是無辜百姓,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
她都說不下去。
這幾個女子雖然看著狼狽又麻木,身形削瘦,但是難掩清秀漂亮的五官。
而且,年紀也都不大。
基本都是十幾歲、二十歲左右。
個個都被折磨得麻木不堪,不知道受了多少罪。
同樣是女孩子,蕭令月很難不同情她們,更對她們的遭遇感到憤怒,心口裡就像燒了一團火,恨不得將滿屋子的土匪都屠殺乾淨!
一群畜生!!
你現在殺了他們也沒用,隻會打草驚蛇,土匪寨真正的頭目不在這裡。
戰北寒比她要冷靜,沉聲說道:除惡需務儘,斬草要除根,否則還不如不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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