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將軍而言或許是小事,但於我而言,卻是得一大將。楚南起身笑道:這可是大事!
好,不知主公何時有空,末將帶主公去尋儁乂。韓瓊抱拳道。
現在便有空,煩請老將軍帶路!楚南笑道。
這般急
韓瓊有些感歎於楚南對人才的態度,當下帶著楚南和黃忠出了鄴城,向東行約三十裡,尋得一處山莊。
此處算是儁乂在鄴城一帶的家宅,他祖籍河間,自投袁公之後,便舉家牽來鄴城,並在此置業。韓瓊一邊走一邊跟楚南解釋道。
這算是張家宗族鎖在了,楚南理解的點點頭,跟著韓瓊一路來到一處府宅前,通了姓名,不一會兒,便見張郃快步出來。
老師不在前線打仗,怎來了這裡……張郃看到韓瓊頗為驚喜,不過當看到黃忠後,麵色一變。
老夫敗了,如今已投效主公。韓瓊歎了口氣,看著張郃無奈道。
老師是來擒我張郃後退一步,澀聲道。
不至於。楚南笑道:此來隻是單純拜訪張將軍,絕無冒犯之意,若張將軍不願見我等,我等這便告辭,絕不叨擾!
這位是……張郃看向楚南,明明是三人中最年輕的的一個,但給張郃的感覺,他才是三人中做主的,雖然年輕,但器宇軒昂,哪怕笑容溫和,顧盼間卻總有一股壓迫感,讓人不敢直視。
楚南,將軍該聽過的。楚南笑道。
楚……令君張郃目光一凝。
一路走來,口乾舌燥,將軍便是不打算讓我等進去,可否給碗水喝楚南笑道。
令君請!張郃目光複雜的側身讓開,做出個請的姿勢,將三人迎入家中,命家仆奉上酒水。
多謝!楚南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笑道:將軍之事,我也聽說了,今後可有打算
張郃目光有些複雜,他沒想到第一次見楚南,竟是在這種友好的氛圍下,聞言搖了搖頭,看著楚南道:有一事,末將想問令君。
謠言之事楚南笑道。
張郃點點頭:可是令君所為
嗯,是我命人散步的。楚南點點頭:作為對手,這般做有錯
看著楚南這般坦然承認,張郃反倒不知道該如何說了,良久方道:令君乃世之英雄,怎會行這等陰謀
首先我非英雄,已經與許多人說過了,其次,這是打仗,我當時與袁紹分屬敵對,將軍又是袁紹身邊僅存的大將,我設法離間你君臣關係,這何錯之有此計在任何諸侯之間都算是尋常事情,我治下還有許多我攛掇嶽父權利,架空嶽父的謠言,應該也是袁紹手筆,若論歹毒,這些謠言更加歹毒,將軍怎不去譴責袁紹楚南看著張郃道。
禮儀打仗,甚至打仗前還要通知對方什麼的,那是春秋時期貴族打仗的規矩,彆說什麼高尚或者卑鄙,戰爭從來就沒有高尚一說,戰爭本身帶來的,永遠是痛苦和不幸,所以在戰場上要求敵人遵循禮義廉恥,這本身就不講道理。
楚南若是做什麼都按照所謂的規矩,君子之禮,也不可能從一介商賈一直到了如今這般權傾天下的地步。
若袁紹相信你,將軍根本不必在意這些流言,但若他不信你,有沒有這些流言,結果其實都一樣,隻是這些流言給了他一個借口而已。楚南看著張郃歎道:你我都是雙手沾滿血腥之人,將軍也不會這般天真吧
張郃苦澀的點點頭,道理他懂,隻是被楚南這般直白的說出來,還是讓人有些難受。
將軍如今已是白身,乃袁紹親自將你趕出來,所以今日南前來,是誠心相邀將軍入我麾下,放心,不會讓將軍對袁紹出手,這點我可保證,不知將軍意下如何楚南看著張郃笑道。
還能如何
若隻是韓瓊上門勸說,張郃未必會答應,哪怕雙方關係不錯,但楚南親自登門相邀,以楚南如今的身份親自來請,已經算是給足了誠意,若張郃真的無心仕途也就罷了,但張郃還年輕,他自然不甘心就這般一輩子隱居山野之間,楚南給出了誠意,張郃如今又是白身,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願為主公效力!沉默片刻後,張郃對著楚南一禮道。
楚南笑了,有了韓瓊和張郃兩個在冀州軍中有著極大影響力之人,雖說不能對付袁紹,但對付曹仁、夏侯淵沒問題吧,有他二人加入,曹仁、夏侯淵也就可以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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