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想哭就哭吧(1 / 1)







7越來越多的粉絲開始坐等吃瓜。期待著孟念接下來能爆出更多的信息,讓戰火更激烈。就算他們不知道孟念說的是真是假,也不妨礙他們網上衝浪。因為這些話信息量實在太大了,隨便一個都能養活全網的博主。於是,彈幕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分析。那勢頭,仿佛要將孟念所說的每個字都掘地三尺。導演眼見著熱度又爆了。心情卻肉眼可見的高興不起來。“快,趕緊把鏡頭切廣告。”他悄悄地對助理吩咐。導演擔心,再往下播,真的會爆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。換彆的話題,嘉賓們怎麼撕逼都行。但要是涉及到殺人這種觸碰法律底線的事,搞不好會對節目造成影響。先不管是真是假,隻要有一個嘉賓出事,整個節目組都會受牽連。所以,導演趕忙將話題轉過。“天不早了,大家都趕緊買完東西回去休息吧。”可惜現在所有人都被孟念勾起了好奇心,根本聽不進去。尤其是孟子喻,將孟念那些話與孟亦萱一一對號入座後,神情震驚。因為他知道,孟念口中的姐姐和姐夫就是她和秦硯。可她為什麼說,萱萱勾引了秦硯,還想要和秦硯聯合害死她呢?明明當初那場車禍是她一手造成的。受到傷害的也是萱萱啊!還有她憑什麼說,萱萱嫌貧愛富拋棄了養父母,還不看奶奶最後一麵?明明她也知道,萱萱的養父母就是一對吸血蟲,一家人都虐待萱萱。萱萱和他們斷絕關係有錯嗎?孟子喻第一反應是,汙蔑,這絕對是汙蔑!萱萱回到孟家都快兩年了,孟念卻還是嫉妒萱萱搶走了她的寵愛,所以心存報複。“孟念,你真是無藥可救了。”孟子喻瞪著孟念,眼神裡透出濃濃的失望,以及厭棄。這和在孟家時,孟家人看孟念的眼神一模一樣。但賀隨卻反應大不想同。他看了看掐著裙擺緊張的手指顫抖的孟亦萱,又看了看淡定自若的孟念。有一霎那,對當年的車禍真相產生了一絲質疑。當時,孟亦萱的腿受傷,抱著他一個勁哭訴,是孟念想要害她,車被孟念動了手腳。所以,賀隨這幾年來深信孟念是害了萱萱的罪魁禍首,對她恨之入骨。可如果真相不是呢?如果真相不是這樣,那他對孟念的恨意,對孟念的傷害……賀隨不敢想,大腦思緒很亂,就像是纏成一團的毛線團,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。導演:“……”怎麼一個個的都不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呢。他是空氣嗎?在僵持了好幾分鐘後,還是孟念第一時間站出來給了導演麵子。“導演說的對,天快黑了,還是趕緊買完東西,各回各家吧。”她說完,還衝著導演的方向笑了笑。好似很懂禮貌。導演也回了個笑臉,隻不過笑的不是很好看。嗬,惹麻煩的是她,收爛攤子的也是她。這哪是嘉賓,分明是祖宗。“對!趕緊回家!瑤瑤媽今天燉了土雞湯,還有肉丸子!”二狗饞的舔了舔嘴巴,拉著孟念的手搖晃催促。孟念笑他是小饞鬼,然後率先牽著二狗往前走。她走向孟子喻時,連看都沒看向對方一眼,直接把人推開。動作之冷酷,就好像壓根沒把他當人。孟子喻臉色一變,正要不爽開口。後麵跟上來的傅至衡也有樣學樣撞了一下他肩膀,雙手插兜,從他身邊晃過去了。那囂張的背影,就和孟念如出一轍。孟子喻當場飆起了火。綠著臉,指桑罵槐道了句:“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都不長眼。”話落,傅至衡腳步一頓。轉過頭,衝他冷笑了下,“不長眼的好像是你吧。”“連身邊人是好是賴都分不清楚。”孟子喻擰緊眉:“你什麼意思?”傅至衡歎了口氣,一臉“和傻瓜說話真累”的懶散樣,動了動嘴皮子,隻扔下三個字:“自己想。”這麼明顯的事,連他這個外人都看不出來了,還問什麼意思。果然有些人的腦子就是擺設。兩隊人很快相繼離開。到便利店後,吃瓜吃到一半好奇的牙癢癢的梁盈和範彬彬都憋瘋了。她們很是好奇,剛才孟念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可礙於孟念自己都不提了,她們也不好瞎答打聽,隻能硬生生忍了回去。但傅至衡卻好像不會看臉色,一直跟著孟念,像個跟屁蟲一樣找機會開口。孟念在他盯著自己看了十分鐘後,終於不耐煩地瞪了回去。“你想說什麼?”傅至衡眨了眨眼,裝傻:“我的臉上寫了我想說話?”孟念哼笑:“你是沒寫,但你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告訴我,你有話要對我說。”傅至衡被拆穿後也不尷尬,隻是倚靠在貨架上,彎下腰,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臉。在幾個上下掃量下,他嘖了一聲,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句。“想哭就哭吧,我幫你擋著。”“……”孟念:“啊?”她在短暫的懵逼後,頭上浮出一個大大的問號,看白癡一樣看著傅至衡。“你是吃錯藥了嗎?又哪根筋不對?”好端端的,她哭什麼?傅至衡被她這麼直勾勾盯著,臉色閃過一抹不自然,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異樣的情緒般,他背過身,語氣不耐煩。“少廢話,我都知道。”孟念姓孟,孟子喻和孟亦萱也姓孟,三人的氣氛又很微妙。隻要仔細一想,就能明白他們的關係。再加上剛才孟念那番話,傅至衡都不需要猜,就能猜出前因後果。眼睜睜看著親哥哥疼一個殺人凶手,卻對自己這個朝夕相處二十多年的親妹妹惡語相向,這種心情肯定很難受吧?所以,傅至衡才會突然對孟念說想哭就哭這句話。他覺得,就算是富婆姐這種外表冷冰冰的乾物女,也肯定會有內心柔軟的一麵。也會難過,也會想哭。可傅至衡預料錯了。孟念一點都不難過,一點都不想哭。所以,她根本都不懂傅至衡什麼意思,隻是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。扔下一句:“神經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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