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長生天(1 / 2)







“謎語人什麼的……”</P>

“最討厭了……”</P>

宋祁望著被聖韶儀撕裂的虛空,一邊在心底碎碎念著,一邊輕輕揮手道彆。</P>

有淡淡的金色光輝於其中灑落而出,覆蓋於相繇的祖地洞天當中。</P>

哦不,現在可以更名為白玉京祖地洞天了。</P>

這一處秘境非常宏大,估計隻有聖境的存在才能將其煉化。</P>

如今老相繇已死,變成了無主之物。</P>

宋祁覺得可以納為白玉京公有財產,開放給玩家與原住民一同使用。</P>

被聖韶儀崩碎的山河在金色光輝中複原,古王擁有著超乎宋祁想象的偉力。</P>

之前所展現出來的,估計隻是冰山一角。</P>

一團金色光輝搖曳著,緩緩落於宋祁額頭之上。</P>

溫暖的感覺傳來,宋祁摸了摸臉蛋,似乎沒什麼變化。</P>

不過一朵金色怒焰印記,卻在宋祁眉心中間凝聚成型。</P>

它很燦爛,散發著神輝,無比威嚴。</P>

在閃爍了片刻之後,這道印記便隱沒入宋祁的肌體當中,痕跡不顯。</P>

“這處祖地洞天不錯,有古老的靈脈與其相融合。”</P>

聖韶儀的聲音自虛空中幽幽傳來,飄入宋祁識海。</P>

“諸多禁製已被我封印,現在不再有什麼危險……”</P>

“我在你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,今後應該不會有什麼不開眼的東西,敢對你以大欺小。”</P>

聲音越飄越遠,直至微不可聞。</P>

聖韶儀徹底離去,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氣息。</P>

宋祁伸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眉間,很溫潤。</P>

“這就是有大腿罩著的感覺嗎?”</P>

“外瑞古德!”</P>

宋祁不由得伸手給好嫂子點了個讚。</P>

聖韶儀留下的那道印記,似乎陪伴於山河社稷圖左右,代表著長相廝守。</P>

宋祁眨了眨眼,麵色變得古怪起來。</P>

這倆人在我身上秀恩愛呢???</P>

……</P>

虛空撕裂開,聖韶儀來到了封印自己的那處地脈。</P>

她的手綻放光輝,將冀蕪等道人布下的封印儘數破解。</P>

一道道大裂縫開啟,古老而神秘的生靈於其中走出。</P>

他們是被封印於此地的聖者,本應撤離,卻收到了聖韶儀的傳音,在此等候。</P>

“本尊很少過問族中事務,但既然你們出現在這裡,那想必便應是我聖族的底蘊。”</P>

聖韶儀開口,聲音肅穆而威嚴,肌體上綻放著淡淡仙光。</P>

所有強大的生靈都俯下頭顱,神態恭敬。</P>

“你們被封印於不同歲月,有的應當還是本尊的前輩。”</P>

“不過現今天地巨變,皆是蘇醒於同一時代。”</P>

“如今的天地很璀璨,很壯闊。”</P>

“格局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。”</P>

“本尊不會再拘泥於過往,所有因果,都在今日消散。”</P>

“願意繼續追隨聖族的,可以一同隨本尊離開。”</P>

“但我的路,注定布滿荊棘與黑暗,或許會有很光明的未來,或許會直接墜入無儘深淵。”</P>

“不願意的,可以就此離開,追尋自我。”</P>

聖韶儀將話說完,也不待這些古聖做任何反應,便自顧自的踏天而去,離開大荒,衝向無垠星空。</P>

一尊尊古老的身影行動起來,追隨於聖韶儀的身後。</P>

他們雖然並非聖族的血脈,當初卻都追隨於聖族的大人物身旁。</P>

有幾位老資曆,甚至效力過太古時期那尊最古老的皇,鞍前馬後。</P>

如今神女出世,自當相隨。</P>

大荒終於恢複了往昔的平靜,或者說是人族的疆域恢複了平靜。</P>

所有異族聖者都各施手段,自九邊離開。</P>

宋祁所在的祖地洞天,也在飛速的複原當中。</P>

一座座靈秀的山峰重新矗立,流水叮咚作響。</P>

所有的空間大裂縫都已愈合,隻有一道虛幻的門戶漂浮在顯眼之處,那是祖地洞天的出入口。</P>

宋祁的氣血仍舊處於禁用狀態,現在出去的話太過危險,於是便在祖地洞天中摸索了起來。</P>

很快,宋祁就發現能量如同溪流一般,向著一處旋渦湧入。</P>

那是一方境中之境。</P>

宋祁邁開步伐,快步向那邊走去。</P>

[係統:你發現相繇祖地洞天的境中之境,是否進入?]</P>

是。</P>

旋渦加速旋轉著,將宋祁吞入其中。</P>

[係統:這是一處境中之境,空間適中,運行穩定,能量無比充沛,時間流速緩慢,是閉關潛修的好去處。]</P>

景象有些模糊,看不真切。</P>

因為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仙霧,那是靈脈的能量在具現化。</P>

隻不過相比存在大源王晶的地脈,還是差了很多。</P>

但確實也算得上是一塊寶地。</P>

“怎麼還叫相繇的祖地洞天?”</P>

“無主之物我是否可以換個名字?”</P>

[係統:你是第一位發現這處洞天的玩家,現洞天為無主之地,你可以對其重新命名。]</P>

很好。</P>

係統很智能,滿足了宋祁的要求。</P>

宋祁一屁股坐在地上,沉思了起來。</P>

白玉京之名,出自李太白的一首詩。</P>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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