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阮東這人,沒那麼多原則,打聲招呼,再簡單不過的事,所以遊戲號很快就審批下來了。
沒有誰對誰錯,隻是辦事風格不一樣而已。江逾風是出於一份社會責任,要開發有益的遊戲,所以親自管理這家遊戲公司,既然接手管理,他自然就要有百分百的控製權,得聽他的。
顧阮東對這遊戲公司的事,本來就醉溫之意不在酒,所以也不想得罪江逾風。再說這事,確實是他沒多想,所以笑著道:“行,這次是我考慮不周,下不為例。”
有點漫不經心的,但又確實是在讓步。
江逾風便掛了電話,解決完問題,很快就從剛才的不快裡走出來,看了一眼林禾眠問
:“怎麼來了?”
然後伸手想讓她過來這邊。
林禾眠坐著沒動:“來找張律師,想谘詢一下拆遷的事。”
江逾風笑:“又是顧阮東?”
“嗯。”
這人可真是無孔不入,自從找他幫忙之後,好像生活與工作,都被他入侵了一樣,哪哪都是他。江逾風之所以這麼說,是因為陸闊在跟他狂罵顧阮東是禽獸。
兩人去學校接孩子時,江逾風說起陸闊生氣的事,林禾眠就笑
:“所以顧阮東真對陸垚垚有意思?”
江逾風搖頭,他真不關心彆人的事,隻是看陸闊氣急敗壞覺得有意思。
林禾眠自問自答:“看著不像啊,以顧阮東的性格,要是真喜歡陸垚垚,應該會強取豪奪把人拐回家吧,會這麼沉得住氣?”
禾眠覺得自己現在在情感方麵已經有一定的敏銳度了,但是顧阮東這人,實在讓人捉摸不透,一時也有些疑惑。
江逾風笑:“你呀,也隻看得透陸闊。”
這話說得有點損,意思就是陸闊什麼事都放在臉上,不會隱藏。但凡會隱藏的,禾眠就不行,本質上,還是以前那個情感大條的人。
一句話,把陸闊和禾眠都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