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李蘋敏驚恐地叫醒“熟睡”的七殺,“池悠悠,你到底做了什麽?為什麽王爺會這麽對付你?”
她的感應範圍有限,不能感應到整座王府,隻能感應到照月館這一片。
現在,她感應到照月館外麵,埋伏著數百弓箭手,還有人悄悄往照月館倒易燃的鬆明油。
這是要燒了照月館啊!
還怕裏麵的人逃出去,準備了弓箭手。
可照月館內,隻有池悠悠一個人!
池悠悠不顧她的勸阻逃走後,丫環婆子們都受到牽連,打了板子還能熬過來的,或被發配到莊子上,或發賣出去,新的還沒補進來。
說來這也是件奇怪的事。以王爺對池悠悠的著緊程度,兩人又是第一次歡好,怎麽事後就不聞不問了?
各種賞賜,應該流水一樣送到照月館才對,丫環婆子也該立刻補齊。還有王爺,也該來陪池悠悠。
可王爺就站在照月館對麵,麵沉似水,看不出一點表情。
喜新厭舊也沒這麽快吧?
一切的一切,都是這麽的不正常。
問題肯定出在池悠悠身上!
說了外麵的情況後,李蘋敏焦急道:“你快去找王爺道歉,見到他先別說話,使勁哭,哭得他心軟!”
七殺慢條斯理地穿衣裳:“不急,讓他們先埋伏一會兒。”
李蘋敏:“還不急?再不走我們就被燒死了!”
她寄身的那塊玉佩,不可能扛得過熊熊烈火。那時候,她也許會化為青煙,真的消失。
再看七殺慢騰騰的樣子,急得要跳腳,“池大小姐,趕緊跑!不要穿外衣了,就穿中衣!見到王爺的時候,解開上麵兩顆扣子。頭發也不要梳了,亂一點更有風情。”
七殺繼續梳頭:“那可不行,爹爹說過,無論什麽時候都要保持風範,慌裏慌張的不像話。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,養氣功夫才算到家。”
李蘋敏想罵人。我X,都快死人了你還跟我說風範說養氣,你是不是有病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