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五十九章 我與貴人有緣(1 / 2)







話說出口了,就沒道理收回。

有公務在身的賈六不想耽擱時間,莫說順貴人,就是令皇貴妃擱這,也是該脫就脫,該迎就迎,別費他賈佳總統的事。

就一句話,乾我的人和我乾的人。

感情這東西,可以後天培養,慢慢來。

他和如秀不就是這樣?

日久生情總沒錯。

香妃和乾隆有血海深仇,不也試圖幫老四鬼子搞第二次複辟,結果香消玉隕麽。

女人嘛,就那麽一回事。

未想,出身滿洲名門的貴人不僅不肯脫褲子,反將手中的《石頭記》擲向賈六,指門怒道:“狗奴才,給我滾出去!”

由於情緒過於激動,導致貴人身子從上到下都在顫動,屋內有暖爐,衣服不比在戶外那般多,結果呈現的畫麵便如微波一樣不斷侵襲賈六的視線,令得坐在那的賈六不由自主翹起二郎腿,以遮掩身體部位的強烈不適感。

“貴人,請自重。”

賈六當然不會滾出去,因為他不是奴才,莫說你個貴人,就是老四鬼子也不敢當他主子一稱。

不過這個順貴人倒還真的貴氣,因為其祖上顯赫的很。

曾祖乃康熙朝四大輔政大臣之一的遏必隆、祖父是擔任過領侍衛內大臣的尹德、姑奶奶更是康熙的第二任皇後。

父輩這一代也了不得。

阿瑪是做過貴州、雲南、山東三省巡撫,任過江南河道總督,雲貴總督的艾必達;

兩個伯父一個是做過四川總督的策愣;一個是做過領班軍機大臣並以經略身份出征大小金川的訥親;

叔父則是做過戶部尚書、隨傅恒入緬同阿桂一起擔任副將軍,死在緬甸的名將阿裏袞。
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”

順貴人眼中閃過驚恐之色,眼前這位身穿二品官服的年輕男人似乎根本不畏懼她。

“貴人,你說呢?”

賈六儘量讓麵部表情放鬆,以營造出迷人的笑容,說話間直接當著這位貴人麵撥了撥檔位。

這個動作讓順貴人驚恐同時,多了些羞怒。

“是你把我從宮中綁架到這裏的?”

順貴人終是明白了這件事,不過隻說對了一半,主謀並不是眼前這位年輕人。

“不是綁架,是解救。”

賈六覺得這個說法更準確些,按老富的說法順貴人在宮中也是守活寡,所以他這是出於人道主義的拯救,而不是什麽難聽的綁架。

“我不管你是什麽人,也不想知道,隻要你把我送回宮中,我可以當什麽都沒有發生,也絕不會向皇上說這件事。”

順貴人以一種平和語氣在述說,可能是壓抑的原因,語氣聽著很是生硬。

“說起來我與貴人也是有緣之人,貴人可認得這把刀?此刀可是貴人的曾祖之刀,如今為賈某所有。”

賈六將隨身佩帶的遏必隆寶刀擺在桌上,眼神玩昧的看著遏必隆的曾孫女。

不怕對方搶刀,他烏能伊巴圖魯的名號嚇不住番賊,還打不過你一個滿洲娘們?

順貴人顯然知道曾祖遏必隆寶刀的故事,也知道二伯訥親就是死於這把刀之下,幾個月前聽說皇上將此刀賜給了信王府的額駙,立時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。

“你是如秀的額駙賈佳世凱?”

“不想貴人也知道在下大名。”

賈六站了起來,剛往前走一步,順貴人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,頓覺沒意思的很,不耐煩的抬手打斷可能要對自己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的順貴人道:“貴人還是脫褲子吧,賈某長這麽大,還沒玩過皇帝的女人,心中迫是期待貴人身體是何滋味呢。”

“你!”

順貴人叫這話氣得再次花容失色,眼神幾次落在桌上的曾祖之刀上,但幾次都猶豫不敢,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,哪裏是眼前這個好像有巴圖魯封號的男人對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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