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安恍然大悟。
「她這是怕像前夫人一樣——。」
必安察覺到自己說錯話,已經晚了,魏玄的目光冷了幾分,小寧子同情的看著他。
必安暗惱。
都怪那個女人,她不做這些事,他不就不會提前夫人了嘛。
「屬下該死。」必安認錯。
魏玄連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「從明日起,你與高免換位。」他對富然充滿了敵意,眼下實屬不該。
必安聞言,直覺得晴天霹靂。
主子這是徹底的惱了他。
小寧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。
「你呀,雖說是為了主子好,可那也是夫人,肚子裡懷的也是主子的骨血,你不敬夫人不就是不敬主子嘛,現在主子都說了,她就是衛國公夫人,就你不認。」
必安固執起來,還是挺可恨的。
必安雙目圓瞪,仿佛這會才明白自己的處境,他的確一直針對富然,那全是因為富然的立場本就與主子對著來的。
富然是被長公主派過來的,就算富然受了傷,現在站出來指證長公主,他也覺得,那一定是富然與長公主之間的陰謀。
是他一意孤行,可他覺得自己沒錯啊。
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主子若是放心的將她視為內人,讓她在國公府內橫行,萬一有一日,她生了變,國公府根本就防不勝防。
翌日一早,高免就代替必安出現在朝光院。
必安不見了。
難得的是富然一大早起來,還能在朝光院看到魏玄。
雨滴問了小寧子才知道,今日是魏玄休沐。
本來今天富然打算出府一趟,她想藉機去找一趟程江,程江已經許久沒有消息,富家幾人是死是活,她也要得個準信。
既然魏玄在家,她也沒有什麼好瞞著他的。
早飯也是清淡有營養的,富然吃了八分飽,沒敢胡吃海塞的。
吃過飯後,讓雨滴去探了探,魏玄的確在書房。
她換了身衣服,便主動到書房去尋他。
書房外,是高免在當值。
富然還挺驚訝的,其實平日很少看到高免,聽說高免有其他任務,有時也不在京城,會被魏玄派到外頭去辦事。
魏玄手底下有一批人手可用,至於這批人手到底有多少人,是誰也不清楚的。
富然隱隱覺得,布署這批人的,極可能就是高免。
「高護衛,真是難得今日你在這裡當值,那個林護衛呢?」富然左右看了看,沒見到林必安。
林必安的話充滿了味道,實在讓人不太好受。
他不在,說實話,連空氣都輕新了。
高免如實相告。
「林護衛有事另派他處,暫時由屬下聽候主子差遣。」
富然瞭然,也沒有多問。
「國公爺可在裡麵?」她問。
高免應是,「國公爺在裡麵辦事,夫人要是有事?」
「勞煩高護衛,進去稟報一聲,就說我有點事想與國公爺商量。」她還是挺客氣的道。
高免還沒有進去,裡麵已經傳來了魏玄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