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清清那個弟弟怎麼跟個臭流氓一樣,真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,鄉下人就是上不了台麵。”
聞言,盛明羲微微皺起眉頭。
“她弟弟可能誤會了,不然也不會這樣。”
一聽“誤會”二字,馮馨雯立刻就委屈了。
“什麼誤會?我本來就和你是一對嘛,是她姐插足我們,還搞得我們跟做賊似的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盛明羲詫異地看了馮馨雯一眼,“你說我們是一對?”
馮馨雯微楞,“難道不是嗎?”
盛明羲放慢車速,想跟馮馨雯解釋清楚,這時陸海州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什麼事?”
“我想見你,我有事跟你談。”電話那端的陸海州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“你到濱海路72號等我。”
見盛明羲臉色不好,馮馨雯連忙問道:“誰的電話?怎麼了?”
“是陸清清弟弟的,他想見我。”盛明羲很快把馮馨雯送到了彆墅門口。
“你進去吧,晚上記得吃藥。”說完,盛明羲一腳油門就走了。
馮馨雯站在大門口,氣得把剛在一起時盛明羲送給她的一個翡翠鐲子從手上擼下來,想也不想就扔了出去。
扔完她就後悔了,連忙又撿了起來,但發現鐲子已經成了兩半。
馮馨雯更氣了。
“一個鄉巴佬也敢跟我搶男人,真是自不量力。”
馮馨雯氣憤至極,她拿起電話打給了黑三的手下刀疤。
她要讓陸清清姐弟付出代價。
……
陸清清在家左等右等,也不見盛明羲回來,給陸海州打電話也無人接聽,這一晚她幾乎一夜未睡,
大早上,她就接到了仁心醫院急診科打來的電話,說陸海州重傷昏迷,讓她馬上趕過去。
陸清清一聽,火急火燎跑到醫院。
到醫院的時候,陸清清看見陸海州渾身是血,已經奄奄一息。
她的內心揪疼成了一片,她該怎麼和奶奶交代?
勉強冷靜下來後,陸清清趕緊交了住院押金,陸海州被推進了手術室。
經過漫長的等待,陸海州總算暫時脫離了危險,但醫生說他受傷最重的一條腿可能會落下殘疾。
聞言,陸清清如遭雷擊,她不知道昨晚陸海州到底遭遇了什麼,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?
陸海州從手術室回來一直昏迷不醒。
這時劉可兒過來查房,沒想到她竟然是陸海州的主治醫生。
原來劉可兒本就學的骨傷科,為了能跟嶽航在一起,她放棄本專業,去了胸外專門負責安排手術室。
現在她也想通了,就申請調離胸外,來到骨傷科。
劉可兒過來仔細查看了陸海州的傷勢,還有手術情況,神色很是凝重。
“劉醫生,我弟弟他怎麼樣?”
“他傷得不輕,還好沒有傷到要害,最重的是左腿,以我的從醫經驗,你弟弟今後怕是要坐輪椅了。”
聞言,陸清清的眼淚就掉下來了,她弟弟的人生才剛開始,怎麼就成這樣了。
“劉醫生,求求你救救我弟弟,他還那麼年輕,他不能坐輪椅的。”陸清清都要給劉可兒跪下了。
劉可兒忙安慰道:“你先彆著急,事情可能沒我們想的那麼糟,當務之急,你還是看能不能把打他的人找出來,這樣還能替你分擔些手術費,還有後期的康複費用,不然都要你自己出,你根本負擔不起。”
劉可兒的話提醒了陸清清。
她馬上想到了盛明羲。
昨晚陸海州是去找他才出的事,這事兒一定跟盛明羲脫不了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