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傅祈年落寞的神情,陸清清覺得都是她害了他,可是她又什麼也為他做不了。
“有些事,忘記何嘗不是一種幸福。”陸清清說道。
傅祈年眼底的痛一閃而過。
“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?”
黑暗裡,傅祈年的眼睛仿佛有穿透人心的力量,看得陸清清的心慌亂無比。
這時雨越來越大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?”傅祈年說道。
“不用了,我要留下來等我先生,很晚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陸清清說完就要下車,被傅祈年一把抓住了。
“外麵這麼大的雨,你沒等到你先生出來,你先被淋病了。”傅祈年把車掉了一個方向,車燈正好照在出口處,這樣盛明羲如果出來,就能夠看見了。
“你就在車裡等吧,我去給你買點吃的。”說完,傅祈年打著傘就衝進了雨裡。
這時程墨開車過來,他讓陸清清回去休息,他在這裡等著盛明羲。
起初陸清清還不肯,可在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之後,她開始渾身發冷,頭也跟著暈乎乎的,她覺得她好像感冒了。
沒多久,傅祈年帶了很多吃的回來了,見她狀態不好,就堅持送她回去。
可他剛發動車子,陸清清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密室出口晃晃悠悠走了出來。
陸清清的心一陣激動,急忙讓傅祈年停車,打開車門就衝進了雨裡,朝著人影的方向奔了過去。
傅祈年也下了車,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,他的手指握得發白,卻也沒有向前一步。
就在這時,從傅祈年的斜後方開過來一輛黑車,車窗拉下,一個帶著消音器的狙擊槍對準了盛明羲和陸清清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