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恕接過槍,對準了盛明羲心臟的位置。
“我還有個請求。”盛明羲表情悲傷地看著醫院住院大樓的方向,說道,“我在國際基因研究中心為陸清清克隆了一顆心臟,如果成功了,你要記得給她換上。”
蕭恕的手微顫,說道:“我最後問你一遍,那晚放火的人到底是不是你?”
聞言,盛明羲歎了口氣,“你就當是我好了。”
那個人畢竟是他的母親,給了他生命的人,他總不能看著蕭恕拿著槍把陳夏崩了吧。
“這麼說你是為她受過?”蕭恕冷哼一聲,“像她那麼自私的女人,她一定不會領你的情,沒準還會在你死惦記你的遺產。”
“你說得對。”這一點盛明羲也想到了,“可她是我的親生母親,如果是你,你會怎麼辦?”
“陳夏那種惡毒的女人,她不配為人母,不配為人妻,如果是我,我早就跟她斷絕母子關係了。”
“你恨她,是因為她害過你,可我對她的感情雖然所剩不多,但卻沒達到恨的地步,所以我做不到那樣絕情。”盛明羲說道。
蕭恕冷哼一聲,“那是因為你還沒看清她的真麵目,如果她是害死我們父親的凶手,你還會這麼維護她嗎?”
盛明羲的臉上顯出糾結和掙紮的神色,“如果真是她乾的,我會把她交給你處置,我保證不會插手。”
這是盛明羲的底線,即使陳夏罪大惡極,盛明羲也無法對自己的母親下手。
“交給我,你就不怕我一槍崩了她?”蕭恕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盛明羲表情僵硬,半天才說道:“無論結果如何,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盛明羲想起陳夏做得那些事,就覺得失望透頂。
“你還算是個是非分明的人。”蕭恕緩緩放下槍,這時一個人影飛奔過來,擋在盛明羲的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