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在等我?”
蕭恕走過去,心疼地揉了揉陸清清的頭,“傻丫頭,快去睡吧,我明天早上再跟你細說。”
陸清清點了點頭,沒再多問,轉身進了房間。
剛才,她看見蕭恕唇上的口紅印,想來他是去找女人了,難道是因為她不能滿足他嗎?
這一夜,陸清清失眠了。
一夜輾轉總算熬到天亮,陸清清也沒有等來蕭恕的解釋。而是聽傭人說他一大早又出去了。
陸清清握緊雙拳,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天的話傷到他了,才讓他開始疏遠自己。
可是她就是無法讓自己坦然接受他,這讓陸清清更加著急地想找回記憶。
這時傭人說,有位容先生找她。
陸清清走下樓梯,看見一身白色西裝的容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精致的五官上,濃密的眉毛下麵,一雙漂亮的丹鳳眼,狹長的眼尾微微上翹,自帶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威嚴之感。
他的眸光幽深而靜謐,仿佛萬事萬物在他麵前都如同虛空一般,無法在他的眼中激起半點漣漪。
直到聽到下樓的腳步聲,他抬頭看見陸清清,這一刻他的腦中閃現的是一張傾城傾國的容顏。
容瑾呆呆地望著陸清清,人都走到跟前了還沒回神。
“容先生找我有事嗎?”因為是霍毅非的朋友,陸清清對他也比較客氣。
陸清清連著說了兩遍。
容瑾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,尷尬地起身說道:“對不起,我今天可能有點冒昧,我是聯係到內地一位著名的中醫大師,他比較擅長治療失憶症,但因為年紀太大,行動不便,我們想看病隻能過去,所以我就跟他約了時間,是後天下午,最遲我們明天就要動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