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玉見陸清清出來,忙收住笑容,走過來說道:“盛太太,您服藥的時間到了。”
說完,錢玉遞過來兩個藥片,是陸清清之前吃過的那種損害記憶的藥。
陸清清歎了口氣,為了盛明羲和孩子,她接過藥片吃了下去,她不想讓盛明羲為她擔心。
錢玉還以為陸清清不會吃,看來還是怕死。
傍晚,蕭恕來了。
這次他是戴著麵具的,在陸清清麵前,他還是喜歡做回自己。
錢玉不認識蕭恕,感覺這個人一進來,就帶著一股陰冷之氣,讓她十分不喜。
蕭恕開始根本沒注意到錢玉,他被程洪帶進盛明羲的書房,陸清清也在。
“你的臉色不太好。”蕭恕從陸清清的臉上掃過,最後轉向盛明羲,“腿壞了就節製點,你不知道她是病人嗎?”
盛明羲滿臉黑線,如果目光能殺人,蕭恕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。
陸清清則滿臉通紅,剛想起身離開,錢玉就端著咖啡走了進來。
陸清清又坐回盛明羲的身邊,盛明羲很自然地握住了陸清清放在他腿上的手。
錢玉微微一怔,明明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還劍拔弩張,現在怎麼又和好了?
錢玉把兩杯咖啡分彆放在盛明羲和蕭恕的麵前,並沒有為陸清清準備。
蕭恕皺緊眉頭,問道:“怎麼沒有清清的啊?”
“盛太太的心臟不好,不適合喝咖啡。”錢玉說道。
蕭恕撇撇嘴,“你這保姆知道的還不少。”
“我不是保姆。”錢玉不高興地說道。”
“嘖嘖,難怪這咖啡一股子騷味,真特麼難喝。”蕭恕剛喝了一口,就全噴了出來,正好噴在了錢玉裸露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