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彆墅的鐵皮外衣已經被打開,兩個警察站在大門外,好奇地向裡麵張望著,剛才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被綁架,可裡麵此時黑漆漆的,什麼也看不見,不會是惡作劇吧。
書房裡,助理走過來問道:“巴赫先生,他們從後門跑了,我們要不要追?”
巴赫一邊讓家庭醫生給他處理傷口,一邊感受著傷口傳來的劇痛,他的臉上漸漸聚攏起一股殺氣。
“通知獵鷹,讓他帶人在半路截殺凱文,事成之後,立刻回國。”
“那還讓警察進來嗎?”
“他們來了有個屁用。“因為巴赫這棟房裡還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,所以他不想讓警察參與進來,那樣牽扯出的事情就更多了。
這時,他的腿傳來的鑽心的疼,他覺得他的腿要廢了。
“一會兒你把我送到戴爾醫院,那裡有我一個老朋友,讓他給我治療下傷口,我的腿疼死了。”
巴赫眼底的殺意就像噴薄的岩漿迸射而出,他後悔沒有第一時間乾掉凱文,結果被凱文反噬,這是他此生最大的敗筆。
火勢迅速蔓延,整棟房子都是濃煙,助理拿上重要的東西,推著意識模糊的巴赫急忙從後門離開了。
巴赫的家住在郊區,去醫院的路上經過一個水庫,此時隻見一群人圍在水庫邊上,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著。
她不是彆人,正是陸清清。
他們在回來的路上,陸清清在前麵的車裡,蕭恕和盛明羲在後車,本來以為一切順利,誰知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。
後麵的車突然發生爆炸,然後車子瞬間失去控製,衝破護欄,滾下堤壩,幸好車子滾到水邊就停下了。
這時,有人把重傷昏迷的盛明羲和蕭恕抬上了救護車,明顯蕭恕傷得更重,他的整個臉都被炸傷了,一片血肉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