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來到樓上的醫生辦公室,偷偷拿了一套醫生的白大褂,然後戴上口罩,又從護士站推了一個治療車來到巴赫的病房門前。
“換藥!”陸清清對門口的保鏢說道。
保鏢看了她一眼,打開了門。
陸清清推著治療車走進病房,裡麵是個套間,巴赫住在裡間。
因為失血過多,巴赫此時處在半昏迷狀態。
陸清清掃了一圈,看到牆角的滅火器。
接著,她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巴赫的胳膊綁在了床邊的扶手上,然後又用毛巾把巴赫嘴給堵上。
這時巴赫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,他驚恐地看著陸清清,劇烈掙紮起來。
陸清清二話不說,去牆角拿起滅火器對著巴赫的腿就一頓猛砸。
一下一下,陸清清瘋狂發泄著心底的憤怒。
寂靜的夜裡,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,還有巴赫壓抑的哀嚎聲。
終於,陸清清累了,她放下滅火器,又走到巴赫的跟前,“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說出去,我就是死也先拉上你做墊背,你看著辦。”
說完,陸清清推上治療車,像沒事人一樣地走了出去,門口的保鏢竟然沒察覺到任何異樣。
從巴赫的房裡出來,陸清清在樓梯口看見豆丁大叔正在等著她。
“太太,需要我幫你善後嗎?”豆丁大叔說道。
“不需要,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,巴赫想怎樣我都無所謂了,但他害我男人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。”
豆丁大叔默默擦了一把汗,看來得罪誰,也不要得罪女人。
女人發起狠來,簡直不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