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擰眉,起身走到門前,抬手開門,動作優雅。
但對比容瑾,盛明羲就像頭暴怒的獅子衝了進來。
在看見兩個人衣衫完好。不像他想的那樣,臉色才稍稍緩解。
“你出來。”盛明羲拉起陸清清就走。
“慢著!”容瑾攔住去路,“盛總是不是忘了這裡是我的房間,而她是我的太太。”
容瑾冷著臉,眼底的寒冷一寸寸結成冰霜。
“你的太太?”盛明羲輕蔑地一笑,“你趁人之危,奪人妻子,我還沒跟你算賬,你還敢大言不慚說她是你的太太?”
要不是看在容瑾救了陸清清母子的份上,盛明羲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。
容瑾麵色冷凝。
“你的身邊不是已經有位盛太太了?盛大總裁還真是貪心呢。”容瑾諷刺道。
“這是我和清清之間的事,與你這個外人無關。”盛明羲把“外人”兩個字咬的很重。
容瑾的臉色鐵青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咬著牙說道:“我和她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,你才是那個外人。”
容瑾冷不丁把陸清清拽進自己的懷裡,這下激怒了盛明羲。
“你找死!”盛明羲抓住容瑾的衣領。
眼看大戰一觸即發,陸清清趕緊推開容瑾,拉著盛明羲快步離開。
看著兩個人的背影,門外的管家心疼地看著容瑾,“少爺,要不就放手吧。”
容瑾的臉色恢複平靜,但平靜之下卻藏著深深的暗湧。
他還有最後的底牌,隻是不到萬不得已,他不想拿出來。
陸清清就像班主任拎著一個犯錯的學生,一直走到走廊儘頭的樓梯間,把盛明羲推了進去。
陸清清幫他按了電梯,”我們說好的三天,你考慮清楚再來找我。“
盛明羲當然不可能乖乖上電梯走人,下一秒,他把陸清清拉到電梯間的角落,滿臉的陰鷙。
“剛剛爬了我的床,轉身又去找彆的男人,當我是死人嗎?”盛明羲用力抬起陸清清的下巴,兩個人四目相接,“陸清清,你聽好了,你這輩子隻能是我一個人的,誰敢跟我搶,我就弄死誰。”
陸清清知道盛明羲真生氣了,他畢竟是她五個孩子的爸爸,她並不想真的跟他把關係鬨僵,於是她的語氣軟了下來。”剛剛是容瑾請我過去的,我也想跟他談談離婚的事。“
盛明羲眼眸眯緊,“他答應了?”
“我們還在談,你就進來了。”陸清清直覺容瑾並不會那麼容易放手。
“不用談了,他當初本來就是騙婚,我已經查清楚了,本來我還想跟他賭一局,給他一個台階下,看來是沒必要了。”盛明羲眼中劃過一絲算計。
“你要做什麼?”陸清清急忙問道。
“你擔心他?”盛明羲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下來,“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,是因為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,嗯?”
下巴上的手指在收緊。
”看著我,是我不能滿足你嗎?要是這樣,我們再來一次,我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。”
聽著盛明羲嘴裡的汙言穢語,陸清清又羞又惱,淩晨的事雖然有藥物的控製,但她卻是清醒的,她不得不承認,盛明羲這方麵的技巧和體力真的很好。
淩晨那一幕幕又湧入陸清清的腦海,她的臉更紅了。
盛明羲看著她緋紅的小臉,抖顫的睫毛,入手瓷滑的肌膚,喉嚨不由得有些乾渴。
該死,他又起反應了。
他曾引以為傲的自製力,總是在陸清清麵前變得不堪一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