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長洲故作淡定:昨晚出了不少汗,去洗一下,你不好好休息,跑出來乾什麼
我看六點多了,打算去買點早餐回來跟你一起吃呢,她說著,走近韓長洲:五叔你感冒還沒好利索呢,還是給我,我來洗吧。
她雖然不會做飯,但洗衣服還是會的。
不用,床單裡還夾著他剛剛換下來的貼身穿的平角褲,若真被她看到上麵的東西,他這臉以後也沒地方放了。
他後退一步,表情淡定:我來!
哎呀,五叔,你不用跟我客氣的,你是因為去接我才會感冒的,我就應該照顧好你啊,不然,顯得我多沒良心。
江姍說著,手已經伸向了韓長洲懷裡卷著的床單。
韓長洲眼看著小孩不聽勸,抬手輕輕在自己的鼻梁骨上推了推:對了姍姍,我鼻梁骨有些疼,像是被人打過,昨晚我睡沉了之後,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
江姍伸過來的手,剛按在了床單上,就倏然彈了回去,腦海裡想起了昨晚扶他時,那不小心碰撞在一起的吻。
她緊張了一下,麵上卻故作淡定:我不知道呀,五叔,那個你要是堅持自己洗,那我就去買飯了,你有什麼想吃的嗎
都行,辛苦了。
不辛苦,為人民服務,她下意識的應了一句,甚至都不再看韓長洲了,轉身就一溜小跑的跑出了客廳。
看著江姍落荒而逃似的背影,韓長洲也輕輕舒了口氣,搖頭笑了笑,小孩到底是小孩,好糊弄的很。
江姍回來的時候,韓長洲已經把該洗的洗了個差不多。
兩人之間沒了剛剛的尷尬氣氛,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。
恰此時,田文哲回來了。
看到江姍,他眉眼亮了幾分,可很快,卻有些氣餒的收斂了目光。
倒是江姍熱情的招了招手:文哲,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不上班嗎
田文哲故作淡定的笑了笑:我今天夜班,我媽知道家裡的保姆今天休息,所以讓我早點回來給你們送吃的,沒成想你們這就吃上了啊,正好,一起吧。
他拎了拎手裡的早餐:你們也嘗嘗我們醫院食堂的飯。
江姍點了點頭:行啊,我去給你拿碗筷。
她起身去了廚房,拿了碗筷遞給田文哲。
田文哲順勢就坐在了江姍身旁,兩人相視一笑,都低頭吃起了東西。
看著兩人對視而笑的眼神,韓長洲默默垂下頭,喝粥。
剛喝了兩口,江姍就將手裡剝好的雞蛋,笑眯眯的遞給他:五叔你吃。
韓長洲抬眸看了她一眼:我自己來就好。
哎呀,我都剝好了,我洗手了,乾淨的,她說著,又往前遞了遞,韓長洲猶豫了一下,接過:謝謝。
這有什麼好客氣的,江姍看著韓長洲吃了自己剝的雞蛋,心情極好的低頭,繼續吃起了東西。
昨天要不是韓長洲來接自己,那感冒的可就是自己了,自己照顧人家一下,也是應該的嘛。
可田文哲見到她看韓長洲時眸子裡的開心模樣,握著筷子的手卻緊了緊,最終什麼也沒說。
半晌午的時候,三人一起去了醫院看孟蘭秋,知道江鐸和明珠一會要回來,田國召去火車站接人了。
不到半個小時,田國召和江鐸兩口子就一起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