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個午夜夢回,秦向陽都因為對那朱砂痣的愛而不得痛苦到發瘋。
多少次秦向陽跟彆的女人你儂我儂時,他的腦海裡想的都是另外一張臉孔,他甚至會情不自禁的喊出那個名字——小雪。
自從經曆過男女之事後,每次見到聽雪秦向陽總會不自覺的幻想,幻想自己有朝一日得到她的身體,如何抱著她肆意的放肆。
秦向陽隻恨自己心太軟,沒有在秦元豐來不在聽雪身邊的那幾年把人給占有了。
哪怕從此以後他們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路人了,隻要得到過那個身體,秦向陽覺得自己也就沒什麼遺憾了。
等麵前的幾份文件都批完了,秦元豐這才把頭抬起。
秦向陽已經足足等了半個小時。
秦元豐就是故意讓秦向陽等著的,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就這麼默默的等著。
“說吧,你來找我有什麼事?我隻給你五分鐘的時間。”麵對自己的請你弟弟秦元豐強勢如帝王。
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向陽。
十年前兄弟倆的差距不算多大,都是意氣風發,躊躇滿誌的有為青年。
可十年之後,一個是是世界五百強企業的老總,另一個則變成了一個除了疾病纏身的母親外衣食無憂的落魄中年人。
麵對著秦元豐的不可一世,盛氣淩人,秦向陽隻能努力的忍受屈辱:“哥,我媽得了癌症我想你也知道了,我若不是走投無路我不會來求你了。求你借給我一百萬,我帶我媽去國外治病。我知道一百萬對你而言不算什麼。如果你肯借我錢,我這輩子情願給你當牛做馬。”
雖然秦向陽沒有給秦元豐跪下,但他低三下四的哀求其實跟跪了也沒什麼區彆了。
也許這輩子秦向陽最不願意求的人就是他秦元豐,可走投無路的他隻呢選擇來求自己最不願意求的人。
麵對秦向陽的懇求,秦元豐仍舊無動於衷:“如果是借錢給你做彆的,我或許會考慮,但借錢給你挽救陳玲的命,絕對不可能。我媽是怎麼死的你不是不清楚。我怎麼可能用我的血汗錢去為逼死我媽的凶手之一續命呢?”
“秦元豐,我除了我媽外我真的一無所有了。你奪走了屬於我的父愛,還有親人們的關照,還有我的前途,我最心愛的女人,難道這還不夠嗎?你非得要對我趕儘殺絕不成嗎?”秦向陽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,激動到他要撲上前去抓秦元豐的胳膊。
秦元豐用力的把撲向自己的人甩到一旁,然後他繼續居高臨下的說:“你說我奪走了你的女人?你是說小雪嗎?她從來不屬於你,我又何來奪走這一說呢?話說回來,就算她真的屬於過你,我也要把她奪走。你和你的媽媽奪走了我和我媽的一切,那我自然不會對你們母子客氣。秦向陽,你來求我就是給了我一個羞辱你的機會,沒想到你年歲越大越愚蠢了。”
秦元豐沒有再給秦向陽說話的機會。
幾個月後陳玲因為癌細胞徹底擴散,然後帶著不甘咽下了最後一口氣,她也不過才無十來歲而已。
失去了母親秦向陽徹底的消沉了,他得了抑鬱症,秦海泉設鞥怕他會做傻事,所以寸步不離的看著他。
秦海泉打電話給秦元豐,央求他救救自己的親弟弟,但被秦元豐無情的拒絕了。
秦向陽不是我的弟弟,他隻是我的敵人而已。